第七十六章 我們離婚吧(1 / 3)

左玨一臉擔心的望著躺在病床上的人兒,自從醫生給包紮好,林心貝就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走上前,摸了摸她蒼白的小臉,“貝貝,沒事兒,這裏不行,左大哥幫你找其他的醫生,一定會治好的。”

林心貝看都沒有看左玨一眼,一把將被子拉過頭頂,“左大哥,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聽著傳來的關門聲,林心貝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她也隻是愛上一個男人罷了。

看著右手包的嚴嚴實實地模樣,想到醫生的話,眼淚流的更加的凶了。

“小姐,你的指關節已經嚴重的挫傷了,以後這兩個手指再也不能用力拿東西了。要不然,會造成第二次的挫傷,也許整隻手都要廢掉。”

“啊~~~啊~~~”病房裏傳來了林心貝絕望的喊叫聲,左玨緊緊的靠在牆上,手攥成了一團。

聲音裏的悲嗆讓人聽著都不由得為她感到傷心,可是他現在卻什麼都不能做,隻能站在這裏,讓她一個人慢慢的品嚐所有的悲痛。

徐承澤扶著王伊娜從大夫的辦公室裏出來,手肘上也包著厚厚的紗布。

“幸好沒有傷到骨頭,養幾天應該就好了。”

“恩,承澤,謝謝你陪我來。”

“沒事兒,這件事是心貝不對,她不應該推你。沒事了,我送你回去,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心裏始終放心不下,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的徐承澤,王伊娜眼裏劃過一抹不甘。“恩,我沒事兒。”

一回到王伊娜的住處,看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往外走的徐承澤,她一把將手裏的杯子扔在了地上。

徐承澤急忙回頭,就看到王伊娜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

“對不起承澤,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趕緊蹲下去,想要撿起那些碎玻璃,可是呀的一聲,就看到手指上被玻璃劃了一下,血珠直接冒了出來。

徐承澤趕緊走過去,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快起來,你手不方便還弄這些幹什麼,我來。”

簡單的給她包了一下,讓她坐在了一邊。

王伊娜看著蹲下身體弄那些玻璃的徐承澤,眼裏閃過一抹得意,可是卻一臉哀傷的說道:“承澤,對不起,我真是沒有用。”

“不要這麼說,伊娜。”

將地板收拾好,徐承澤重新倒了杯水遞到她手裏。

她卻直接將水放在了一邊,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不要走,承澤,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好怕一個人麵對著四麵牆壁,我不要一個人留在這裏。”

徐承澤看著她,半天才抬起手臂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兒,我會陪著你的。”

第二天一早林心貝就不顧左玨的反對辦理了出院手續,直接讓他送她回了家。

左玨看著沒有一點血色的林心貝,一把拉住準備下車的她。“心貝,用不用我等你?”

衝著左玨微微一笑,“左大哥,你等我幹什麼?我已經到家裏,還是你認為我要幹什麼啊?”

想了整整一夜,即使心裏已經下了決定,可是她卻不打算讓左玨知道。他的心思,自己雖然遲鈍卻也能感覺到一些。可是現在,她不想再也任何羈絆。

她的笑讓左玨不舒服極了,抓著她的手腕不覺得用力。“你不會還打算這樣下去吧。林心貝你醒醒,你看看你愛的這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你愛?”

手腕被他抓的很疼,可是林心貝卻依舊帶笑看著他。“左大哥,值不值得我也已經愛上了?而且,愛情有時候根本就不能用值不值得來計較。謝謝你的照顧,我自己心裏有數的。”

看著那堅定的眼睛,左玨忽然感到一陣無力。抓著她的手不自覺的鬆開了,看著她走下了車。

林心貝目送著左玨飛快駛離的車子,喃喃的說道:“左大哥,謝謝你。”

一轉身,就看到徐承澤一雙深邃的眸子,牢牢的盯著自己。那裏麵的火焰讓她有些陌生,可是現在,她 一點也不想見到徐承澤。

側過身體,打算從旁邊進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你就這麼賤,一晚上都和他在一起廝混還不夠,還讓他送到了家門口。林心貝,你的膽子還真的是不小。”

他用的力氣絕對不小,她忽然想要笑,自己這手和手腕還真是多災多難。不過還好,都抓得實左手腕,要是右手,她直接就可以再進一次醫院了。

她臉上的笑讓徐承澤不舒服極了,猛地將她轉了過來,看著她那雙一向明亮,此刻卻充滿嘲諷的眼睛。“林心貝,你難道不需要解釋一下麼?作為一個妻子,你一夜沒有回來,難道不需要向我解釋一下麼?”

“徐承澤,你讓我惡心。”林心貝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

從來沒有想到林心貝會用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徐承澤抓著她的手腕不自覺的鬆了鬆。

林心貝趁著這個空檔,快速的離開他,大步的往別墅內走去。

昨天的雪下的很大,可是別墅的小路上卻一點雪也沒有留下,都被快速的打掃了。

徐承澤短暫的錯愕後,神情驟然變得陰霾起來。她,居然說自己惡心。

轉身,直接隨著她走了進去。

方管家剛要打招呼,就聽到徐承澤吩咐道:“方管家,今天大家放假,都不要在這裏呆著了。”

“少爺,這”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徐承澤蹬蹬蹬的直接上了二樓。

抬了抬手,最終還是放了下去。眼裏閃過一抹精光,轉身吩咐了下去。

大手用力的推開房門,就看到林心貝正在整理行李箱。

“你在做什麼林心貝?”他大步走過去,剛要抓住她的手,眼睛在看到她右手上的包紮時,卻一下子立在了她身邊。

“你的手?”心裏隱隱的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的手不會是昨天自己弄得吧。

將包紮的很漂亮的右手舉了起來,衝著他甜甜的笑了笑。“好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