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看著手中的赤霞靈劍,嫵媚之極的臉上露出喜愛之色,輕撫劍身好似撫膜愛人一般‘咯咯’一笑道:“不愧是蘇師叔所贈之物,雖然品階不是很高,但是其鋒利程度絲毫不比仙劍差。”說著,隻見她右手法印一捏,一道金光直接印在了靈劍之上。
隨著金光融入到赤霞靈劍之上,滾落在一旁的劉雲澤渾身一顫,頓時噴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雙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盯著李曦怒聲道:“可惡。”
李曦聞言看向劉雲澤,嫵媚的臉上露出虛偽的關心之色:“劉師弟,真是對不起,我忘了強行抹除你的印記,你會被反噬。”說完看向張夏:“師兄,我們走吧?”
“走?”張夏冷聲一笑:“這樣走了,豈不是太便宜這小子了?”
李曦秀眉一皺,輕聲道:“那你想怎麼樣?難道你還要殺了他不成?別忘了他可是蘇師叔的弟子,搶他一把靈劍沒事,但如果要了他的性命,一旦蘇師叔怪罪下來可就麻煩了。”
“我是不會殺了他的。”張夏陰聲笑道:“不過嘛,嘿嘿!”說著身形一晃就到了劉雲澤的跟前,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上,用手使勁在劉雲澤的臉上拍了幾下說道:“土包子,原本你留下靈劍,那麼張某就不難為你了,可是你的無知惹怒了我,所以我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
劉雲澤看著張夏那陰險無比的笑容,剛要開口說話,結果張夏一掌就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這一掌落下,劉雲澤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隻感覺五髒六腑都好似碎了一般,全身的法力更是被徹底的禁錮了。更為可恨的是,張夏還封了他的啞穴,讓他有話都說不出。
做完這些之後,張夏絲毫沒有在意劉雲澤那殺人般的眼神,一把從地上將他拽起來,一拍儲物袋一道藍光飛射而出,緊接著藍色光瞬間就將兩人包裹住。
“師妹,你先回去,我去去就來。”張夏丟下一句話之後,立刻騰空而起直奔自在宮的後山飛去……
所謂自在宮的後山,其實乃是一片連綿幾千裏的山脈,這山脈之中妖獸橫行,可以說凶險萬分。自在宮的弟子很少會到這後山,因為這山脈中經常會出現修為強大的妖王,這種修為強大的妖獸,煉氣修士遇到必死無疑!
張夏帶著劉雲澤足足飛出五十裏才從天而降,不是他不想飛,而是他實在是飛不動了,因為煉氣修士根本無法飛天,而張夏之所以能夠帶著劉雲澤飛出這麼遠,完全得力於他腳下的一塊,刻畫著符文的星鬥羅盤。
落地之後,張夏先是吞下一顆丹藥,恢複了一下消耗的法力,然後向著四周看了一圈,十分滿意的點頭道:“此地甚好。”說完照著劉雲澤的胸口就是一掌。
這一掌力道很大,不光把劉雲澤打的口吐鮮血,而且還把他的啞穴也給解開了。
劉雲澤咳出幾口鮮血之後,雙眼中閃過滔天殺意,怒吼道:“張夏,你……”
張夏咧嘴一笑道:“我什麼?小子,如果不是怕惹上麻煩,老子剛才就弄死你了。得罪張某的從來沒有一個落得好下場,你就慢慢的在這裏等待死亡吧。”說完,立刻肆虐的狂笑起來……
劉雲澤看著狂笑不已的張夏,他恨不得生吃了這貨,靈劍被奪,而且還遭受到如此侮辱,憤怒瞬間就讓劉雲澤失去了理智,這自在宮的後山有多麼危險,他是清楚的知道。
別說他一個煉氣二層的修士,還被封了修為,即使是築基修士到了這裏,一旦遇到妖獸也無法活命。張夏將他留在這裏,明顯是想借妖獸之手殺害自己。這如何能不讓劉雲澤憤怒呢?
無盡的怒火讓劉雲澤瘋狂,這一刻他也顧不得其他了,即使是死也要讓張夏付出點代價!
狂笑中的張夏,根本就沒有覺察到劉雲澤的變化,他更沒有想到劉雲澤回如此的瘋狂。結果大意之下被劉雲澤一下抱住,緊接著就是脖子上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找死。”
張夏怒吼一聲,體內法力一動,頓時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將劉雲澤震開,他用手摸了一下脖子,一看之下滿是鮮血,眼中立刻閃過濃濃的殺意,怒吼道:“原本還想讓你多活一會兒,可是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說完之後,邁步就到了劉雲澤的麵前,抬腿就是兩腳踢在劉雲澤的腿上。
隻聽‘哢嚓’兩聲,劉雲澤的雙腿應聲而斷,斷骨之痛讓他情不自禁的嘶喊出來……
“敢咬我,今天不折磨死你,難解張某心頭之恨。”張夏惡狠狠的說出這句話,一怕儲物袋青光一閃取出青色飛劍,二話不說就在劉雲澤的身上,劃出三道深刻見骨的傷口,那鮮紅的血液瞬間就染紅了他的衣衫,濃濃的血腥之氣頃刻間充斥著四周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