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蹲在大樓的頂端,玩弄著手中的紙牌,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注視著對麵大樓門前的一舉一動。
忽然大樓門前的人群向兩邊分開,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從大樓內走出,一個50多歲微胖的中年人在眾青年的簇擁下微笑著緩緩走出。
冷月看了看中年人,又從懷中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他,沒錯。又看了看中年人周圍的黑衣青年,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向樓下跑去,腳步輕盈而有力,不一會消失在樓頂出現在大樓的底部,現在距離中年人已不足十步。冷月走到地麵沒有任何的停留,向中年人走去。就快要接近圍在中年人周圍的黑衣青年的時候忽然停住腳步。這時黑衣青年也發現了他的不同之處,齊齊的向冷月看來,猛然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迎來,但也並沒有太過於關注。冷月無視黑衣青年們的注視,看著中年人,忽然手腕一抖將手中的紙牌拋射出去,紙牌在冷月的用力下在空中旋轉了幾下,朝著中年人的喉嚨飛去。
冷月將紙牌打出,看都沒有多看一眼轉身走出了人群,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黑衣青年們隻覺眼前一閃,隨即一道液體從中年人的喉嚨處噴出,這才意識到有殺手潛伏在周圍,匆忙間卻也並不怎麼慌亂,迅速分成兩撥,一撥將中年人團團圍住,查看其傷勢,另一撥人向人群中望去,希望可以找到殺手的影子,但他們失望了,來來往往的人群好象沒有看見這血腥的一幕一樣,並沒有什麼異常。但他們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反而更加緊張的向後退了兩步,反身圍在了中年人的身邊。
當黑衣青年查看中年人傷勢的時,卻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呼吸,直到死前臉上還掛著笑容。黑衣青年倒吸一口冷氣,冷月,隻有他能夠有這麼快的手法,也隻有他在殺人的時候使用紙牌,原本平淡無奇的紙牌到了他的手中卻成了死神的鐮刀。
冷月回到家中,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一個個任務,找到關於李天勢的那一覽,點擊的一下完成,隨後退出,又瀏覽起那一排排的任務。
又是五十萬,離自己的目標還有很遠,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不知道還要等多長時間才可以達到自己的要求,隨即一點點的向下拉去,希望可以找到酬勞更多的任務。一頁頁的看過,最多的才一百萬,難道就沒有更多的嗎?
忽然冷月眼睛一亮,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就在最後一頁的最後一行用紅色的字寫著任務的內容。刺殺葉穎穎。
隨即打開有關於葉穎穎的資料。葉穎穎現在在上海的一所中學上學,其父親是當地一黑幫老大——葉天問。酬勞高達一千萬,此任務從發布到現在已經有三個月了,不是沒有人接受,而是番接受此任務的殺手都已經死去,可見葉天問的厲害之處,但冷月並不會因為任務的難度而放棄向自己的目標邁進的機會。隨即點擊接受。
冷月點燃一隻香煙,看著屏幕上的資料,不管有多難自己是一定要完成的。
冷月思考著應該怎麼去行動,既然已經有三個多月了,始終沒有一個殺手能夠完成,如果自己貿然行動很有可能也會步他們的後塵。雖然冷月相信自己的實力,但他更相信血的教訓。
最後冷月決定不管如何,先到上海看看再作打算。畢竟現在計劃的再好,沒有親自去了解,誰知道到時候又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隨即冷月收拾行李起身出發。其實他也沒有什麼行李可收拾,隻是一幅紙牌,一幅他永遠都不會丟下的紙牌。
誰也不知道在那麼多的兵器中冷月為什麼偏偏熱愛於紙牌,隻知道凡是冷月接到的任務從來都沒有失敗過,無一例外,死者都是被一個極為鋒利且單薄的武器滑坡喉嚨,在死者不遠出還掉落著一張指派,上麵隱隱還沾著一絲淡淡的血絲。至此在殺手公會內冷月被尊稱為死神,而他手中的紙牌就如同死神手中的鐮刀一樣,讓凡是被他叫到任務的人整天生活在恐慌之中。而這次李天勢或許是認為自己有足夠的勢力,或許是什麼其他的原因,並不擔心冷月的刺殺,但他也不以外的喪生在死神的鐮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