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打算來強的啊?我說你腦子病吧?想要欺負女孩子的時候,能不能把眼睛擦亮?你就不怕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嗎?”安然看白癡似得看著平頭,卻引得平頭發出暢快的笑聲。
“這個小辣椒我是真喜歡呐,美女,哥是真心的要請你喝一杯……”平頭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就要摸安然。
安然冷笑,拽住要阻止他的溫柔,快速的伸出手握住了平頭的手腕,微微發力,平頭臉色大變。臉上不可思議的神情,就如同看到了什麼無法相信的事情現在還確定要請我喝一杯嗎?”
“力氣很大嘛。”平頭森森的笑了一聲,“真讓人喜歡!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啊!”
一聲慘叫,安然單手將其手腕掰斷,而痛的慘叫一聲的平頭努力的想要抽回手去,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隻能是在原地又蹦又跳的哭喊著我的手我的手。這一幕不禁嚇到平頭的那些人,也把安然懷裏的溫柔嚇的不行。等平頭的那些人反應過來他們理應為平頭做些什麼的時候,剛要上前,各自的脖子就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的一個個大漢捏住。
安然鬆開平頭的手腕,一秒變臉,繼續哀求溫柔不要走,就如同剛才那個霸氣的妞並非是她似得。
溫柔呆呆的看著安然好一會兒,稍作考慮,對安然說道:“我不喜歡和這麼多人聊天喝酒,我也從來不去酒吧,你要是想要我陪著你,我們就去別的地方。至於你那些朋友,你願意帶著就帶著,但是不準你再亂來。”
除了程南和孫澤平之外,其餘人都沒有跟著離開。主要的原因安然並不知道,隻是認為這群人沒出息的還打算在這裏喝酒。實際上真正的原因是,安然打的那個平頭是這一帶的一個地痞流氓,也就是所謂的社會人士。安然得罪了這樣的人,指不定接下來會迎來怎樣的報複,所以大家覺得繼續跟著安然在一起,難免會被牽連。
程南和孫澤平沒有這方麵的擔心,至少程南不需要有這方麵的擔心。程南之所以還願意跟著,是因為好不容易看到林修一麵。孫澤平同樣也有這樣的目地暗含其中,不過更多的卻還是不放心安然。固然他也很清楚,有林修在的地方,沒有人能傷害到安然。從這一點上來說,自己和林修差著十萬八千裏。
安然問溫柔接下裏打算去哪裏,溫柔並沒有想去的地方,要安然拿主意。
安然把這個機會讓給了男人幫,林修搖頭,幽怨的看著安然,險些把安然看笑。孫澤平想了想,給出一個建議:“安然,要不去我的私人會館吧?那邊有不少的娛樂項目,現在客人也稀少,正好不會過於打擾我們。”
林修驚訝:“可以啊,都有私人會館了?哭沒哭?會館的投入可是巨大的,不是一般人玩的起的。”
孫澤平笑:“一來我不是林少你,二來我有一個蛀蟲一樣的父親,所以很多的必要的花費,其實都是不用真的交錢的。而且我的會館並不是很大,且我是轉接別人的。”
林修不滿:“你很得意啊?做生意我當然不是你的對手,要不我們打一架?”
程南吐槽:“你可真幼稚……”
“那就去老孫的會館看看吧。”
孫澤平的會館並沒有他所說的那麼小,無非就是遠離市中心繁華地帶,所以這邊的地皮相對便宜,含金量也遠沒有紫金會館那樣足罷了。會館裝修的很不錯,特別有文人雅居的氛圍。這個氛圍倒是惹得溫柔很喜歡,忍不住的和安然到處看了看。林修和程南被孫澤平引著來到一個接待室裏,侍者上茶,茶香四溢,卻引得林修一臉不滿。
“老孫。”趁著安然不在,林修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和孫澤平好好談談,“你和安然做朋友沒關係,但是不準再有任何別的想法知道沒?否則的話,我真的不會饒了你的。”
孫澤平苦笑,指指茶碗:“你想多了,這些茶葉的確是出自你們家,但是我從你們家裏買來的。不過在這個事情上,倒是的確走了安然這層關係,用很便宜的價格買來了幾斤茶葉,一般貴客我才舍得拿出來的。”
林修聽此很是高興,幼稚的像是一個孩子:“那就好……等等,你是說,這茶葉你是從我家裏買來的?這怎麼可能?我就炒了幾斤茶……財神爺還是虎哥啊?”
孫澤平笑道:“這就不是我能回答你的問題了,我聽說林少家裏有個種植基地,其中種植了一些茶樹。這等季節,還能喝到新茶,林少你家裏可真古怪!”
林修得意非常:“趁著安然不在,你倆一直欲言又止的模樣,是不是打算求我什麼事情?說吧,能答應的,我都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