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不肯,翻身上馬。安然也不掙紮,但一點兒也不配合,任由林修親吻自己,任由林修撫摸自己,自己都要裝成一副死屍的模樣來回敬他。安然確信林修肯定會因此知難而退,可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的想法比林修剛才的想法要更加的幼稚。那火熱的壞東西直接進入自己的身體以後,安然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這個家夥當真是一點兒抵抗力沒有。
主觀意識上要反對,可是身體卻很老實的無法承受他對自己的愛撫和親吻。
“你到底要怎樣啊,非要我變成一個不要臉的姑娘是不是?”
……
孫澤平來到安然家裏的時候,安然一家人以及林修正在吃早餐。
李雲生看到林修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險些沒把自己手中的茶杯丟出去,既不知道林修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林修這架勢是不是昨晚在這裏過了夜。孫澤平來了以後,很是禮貌的和李雲生夫婦打了招呼,見兩個人都很尷尬的不知道如何回應自己,輕輕的搖搖頭,坐在了安然的身邊。
安然起身去給他盛飯,孫澤平問林修:“林少,你要做什麼?”
林修意外:“你好像並不驚訝在這裏看到我。”
孫澤平點頭:“安然給我打電話要我過來……所以你昨晚在這裏睡的,我已經知道了。”
“我是在安然的身上睡的,不隻是在這裏睡的。”林修說。
李雲生夫婦不禁緊張,緊張接下來可能會是一場失去理智的戰爭。縱然兩個人其實也很清楚,一百個孫澤平也可能不會是林修的對手。
孫澤平沉默片刻後,輕聲的說著:“安然也告訴我了。”
林修有些犯愁,“你未婚妻被我欺負了,你就沒什麼好說的嗎?”
“沒有,林少,你好像是要故意的激怒我,然後打算對我做什麼對麼?”
林修沒有否認,他的確就是這樣想的。孫澤平是好人,好人讓人無從下手,因為林修也不是什麼惡人。隻是凡事總是要有解決的辦法才是,林修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當一個惡人,惡人欺負好人,是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是的,我就是這樣想的,不這樣,我沒有辦法帶她走。”
“沒有必要的。”孫澤平歎口氣,恰好安然走了回來,“如果安然願意跟著你離開,我不會阻止她的。我喜歡她,不意味著我就要掌控她,她是飛翔在山林中的精靈,自由自在,不應該被束縛,隻應該被欣賞和嗬護。我這片山林不夠大,隻是我一廂情願的在願意為她營造一個舒適的環境而已。如果她要追求更大更廣闊更舒適的山林,我又怎麼可能會反對。
讓一個女孩兒哭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想要她笑,並且快樂的笑,卻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是在諷刺我麼?”林修問。
孫澤平怔了怔,出聲反問:“為什麼這樣說?”
“我不止安然一個女人,你所謂的山林裏,養著好幾隻精靈。”
孫澤平恍然,卻苦澀的笑著:“同時喜歡幾個女人,不意味著就是一個壞男人。你對她們很好,我很清楚。所以我沒有必要諷刺你什麼的,你能找到她們幾個好女孩兒,並且讓她們都喜歡上你,這是你的本事,是她們的選擇。自由人的意誌和決定是最為公平的,認為不公平的,永遠都隻是外人和不自由人的而已。”
林修覺得很棘手,真的覺得很麻煩。孫澤平是一個很獨特的人,一個很純粹很真誠的人。
林修從他的眼睛裏可以看到他所說的,和他想的絕對是一致的。而這樣的人,就好比一麵鏡子,會折射出每一個站在他麵前的人的優缺點。他是一個真人,一個真真的好人。遇到這樣的人,想要成為對手,的確是一件很讓人苦惱的事情。除非林修真的是一個惡人,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
偏偏他不是,在很多人的眼裏,林修才是一個真人,一個純粹的好人。
“厲害吧?”安然忽地笑了起來,“你說我遇到這樣的一個家夥,我怎麼可能舍得離開他?”
林修沉吟良久,最後出於禮貌,將飯菜吃完後,起身要離開。
李家人去送,走到門邊的時候,林修停住腳步。
李雲生夫婦又不禁變得緊張起來,以為林修這是要做最後的努力,或者是又要整出什麼事情來。
林修對孫澤平說,“你要好好的保護她。”
這種事情並不需要林修來提醒,孫澤平點頭保證。
林修又對安然說道:“不論你藏的那個人是誰,都要小心一些。她的實力很強大,我未見得就是她的對手,況且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打算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