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匆匆的向著安安這邊走來,卻又匆匆的路過,匆匆的離去,沒有再看她任何一眼。
安安想了想,對藍香說道:“香香,你去幫我做一件事情。”
車裏的藍香怔了怔,詢問安安打算要自己去做什麼。
“東海集團幾天似乎要召開股東會議,我爸爸有事去不了,所以你去幫我打聽一下,會議的內容。我指的是,會議私下裏的真正的內容,而不是表麵上的那些東西。”
藍香點頭,知道東海集團對於安安來說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是蘇影的安危。
藍香走後沒多久,景年將車門關上,望向之前那個女人匆匆走去的方向。
安安驚訝:“你也注意到了?”
“嗯,認識嗎?”
“不認識,但感覺,她對我充滿了好奇,卻沒有敵意,走吧,我們過去看看,看看她在不在,直覺告訴我,她是在約我。”安安說著向前走去,景年回頭示意安家的保鏢把車子停進院子裏去。
往前走了好一會兒,安安和景年終於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身影。
女人微笑著指指身旁的咖啡屋,走了進去。安安跟上,卻在咖啡屋裏徹底的失去了那個女人的蹤跡。且咖啡屋裏沒有任何客人,一切都一目了然。安安不明所以,正打算詢問一下這裏的服務生是不是有後門,或者是剛才進來的那位客人此時去了哪裏,肩膀被人拍了拍。
回頭,看到了一個帶著麵具的姑娘。
景年瞬間做出了戰鬥姿態,被安安揮手阻止。
“很意外你會來找我。”安安說。
“我也很意外,你竟然會發現我在偷偷的觀察你,畢竟我隻是隨意的掃了你幾眼而已。”
安安邀請著麵具女孩兒坐下來,兩個人對麵而坐,安安更是大膽的讓景年等人退開,不要傾聽自己兩個人的對話。
兩個人像是多日不見的老朋友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氣氛其實很輕鬆,因為誰也沒有去涉及到一些敏感或者是可怕的問題。隻是這樣的情況並不能持續太久的時間,安安不了解眼前人,眼前人也不了解安安,所以無關緊要的事情說的太多以後,終究還是會變得沒有話題。林修是兩個人都無法饒過的去的必談話題,最後還是安安主動的提了出來。
隻是讓麵具女孩兒很詫異的是,安安所問的事情,雖然和林修相關,但似乎卻和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又或者應該說,她問的問題,其實都還是在圍繞著核心的問題打轉。是她不敢直搗黃龍般的詢問內心的疑問,還是她本身就是一個如此複雜的姑娘,凡事都喜歡繞來繞去的?半個小時後,麵具女孩兒對安安的認識又發生了變化,因為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好似變成了一個接受審訊的人,且安安那些看似自己應該回答她的問題,逐漸的讓自己明白,自己今天跑來找她,是一個絕對的錯誤。
“看來你知道的很多。”麵具女孩兒說道。
安安笑了笑,“想的多,推測出來的東西自然也就多了一些,和聰明不聰明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我隻是從小就喜歡了,在心裏自言自語,看待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要去三思而後行。沒有遇到他之前,我一直都活的很辛苦,一直都要小心翼翼的活著。”
“你懷疑我是他家裏人派來的對麼?而且還是有意要傷害他的家裏人派來的。”
“一開始我是這樣認為的,林修也是這樣認為的。”安安眯起眼睛。
麵具女孩兒眉頭皺起:“那麼,現在呢?”
“你可以用正常的聲音和我說話嗎?我聽聽你的聲音。”
“我的嗓音就是這樣的,以前受過傷。”
“林修也會變聲,而且變得比你好,你跟他學的嗎?”安安又問。
麵具女孩兒忽地沉默了下來,明亮的眼睛就這麼望著安安,殺氣逐漸的彌漫開來。
“今天保護我的不是香香,所以你殺不死我的,因為他們一直都在。”安安打個響指,身邊多了七八個身影。人形的黑影是影子,直接浮現真實麵孔的,是來自龍魂的人。
麵具女孩大怒:“你怎麼可以讓外人聽我們的對話?”
“因為我害怕你會殺我,我死了,他會很難過,我不要他難過。”安安歉意的說。
“看來他真的對你很重要。”
“那為什麼你給我的感覺,他好像對你也很重要呢?你不是他家裏人派來的對吧?至少,你是站在林修這邊的對吧?如果這個假設就是事實的話,你為什麼要找朵朵和我呢,是來看看我們夠不夠資格和他在一起嗎?如果這個假設也成立的話,請問,你和林修什麼關係啊?你身上的聖輝有別林修的聖輝,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你的聖輝裏,有林修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