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幾個人不在家,林修已經知道,畢竟還沒有回到帝都的時候,林修就已經分別打過電話,表達了自己想要回到家裏就要一個不少的都看到的迫切心情。安安現在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忙碌,且一直都在籌備。安然還是那副樣子,整天嘻嘻嘻哈哈的一點兒‘正事’都沒有,除了玩就是玩,感覺天底下讓她憂愁的事情除了想念自己男人以外,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煩惱到她。林朵朵在上課,據說最近掛了一門課程,把她嚇的不行,每天都用功惡補。
等林修洗完澡換完衣服出來,圍繞在蘇影身邊的那群人已經離開,林修很高興的跑了過去,剛要抱住蘇影,被蘇影的小腳直接踩在臉上。
“少來,大白天的,萬一被人看到,我還活不活了?”蘇影說。
林修歎口氣,順勢抱住她的玉足揣在懷裏,“怎麼開會還開到家裏來了?”
“還不是你?我現在跟被財神爺架空了似得,能不用我理會的,他堅決不準我理會,甚至我現在除了簽字的權力,幾乎對公司沒有任何指手畫腳的權力了,據說是你走之前特別嚴肅的和他交代的?”
“是啊,不想你勞累,在家裏陪陪幹媽或者是和安安她們逛逛街什麼的不是挺好的嗎?”林修說。
“挺好你個頭呀,每天坐在家裏等吃等喝很無聊的好吧?”蘇影想要收回自己的小腳,林修不肯,也就作罷。“你走這麼多天,也沒有人跳出來傷害我們,這個並不是什麼好兆頭對吧?”
“這叫什麼話?我是挺希望他們跳出來傷害你們的,但我隻是希望他們跳出來,又不是希望你們真的被傷害。”林修說著說著,沒出息的在親了一口蘇影的小腳,開心的不行。蘇影羞紅小臉兒,被他這德行搞的也是有些無可奈何。示意林修放開自己的腳掌,坐到自己身邊來。
林修立即湊了過去,將蘇影略顯粗魯的抱在懷裏,蘇影也不掙紮,而是對他說道:“晚上我要去參加一個拍賣會,到時候周東輝也會去,不過你放心,舉辦的地點是在我們會館裏,可以嗎?”
林修有點兒不願意,看到蘇影神色帶著一些小忐忑後,冷不丁的反應了過來,緊張的說道:“媳婦兒,你不要這樣……你想去就去啊,不要有壓力,我之前是很忌憚他,可不意味著我就是不相信你對我的感情。我不要你隻是為了我活著,你應該有你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興趣愛好以及自己的朋友什麼的……”
“之前怎麼沒見你這麼說,之前那個小氣的要打我的人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嗎?”蘇影佯裝生氣的質問著。
林修尷尬不已,“我的錯我的錯……”
“知道就好,抱我回房間,我要去睡會兒。”
“好嘞!”
“你在高興什麼,我是真的要睡會兒,大白天的你休想和我做什麼。”
林修將蘇影送回房間,蘇影卻再也難以將林修趕出來。幾句爭吵一番掙紮無效過後,蘇影也就任由著林修對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眼看著幹柴烈火就要燒起來,高山的聲音從客廳裏響起。林修不舍的從蘇影的身上下來,戀戀不舍的歎息著走了出去。
“怎麼了?”林修沒好氣的問高山。
高山看了看林修房間的方向,自知罪孽深重,臉上頗為尷尬:“有人要見你,在種植基地那邊呢。”
“誰?”林修好奇。
高山壓低聲音:“陳一虎,虎哥。”
林修來到山下自己的種植基地,在一片建築材料中,看到了遍體鱗傷的陳一虎。
“怎麼搞的?”林修上前急忙為其檢查著傷口,發現陳一虎身中兩槍,且其中一槍緊挨著要害處。
“先不要問這個,我不敢去醫院,怕活不下來,能,能救我吧?我感覺我馬上要死了。”
林修為其止血,清理傷口,隨後背著他回到了山上。家裏有個醫療室,雖然不敢說什麼藥物都有,但是處理陳一虎的傷口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將其丟在一張台子上,林修在他身上點了幾下,陳一虎發現自己全身都失去了知覺,可意識卻格外的清醒。發現林修拿著一把小刀,陳一虎忙問:“要幹什麼?”
“給你做手術啊,難道殺你不成?”
“你,你不是中醫嗎?”
“我這麼說過?放心吧,我給很多人做過手術。”林修一邊說著一邊狠狠一刀劃下,鮮血溢出,林修擺出一個嚇一跳的樣子,又補充了一句,“但沒有一個救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