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英是個潑婦,林修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她這樣的為人。
此時此刻,大喜的日子,又有這麼多的客人,這女人完全不顧及任何的場合,也不顧及時候,恨不得吵得天下皆知一般,足見她的心性。
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被她罵成是狐狸精的姑娘被打倒在地,委屈的直哭。
想要解釋什麼,卻完全不是劉玉英那機關槍似得嘴巴的對手。
蘇賀在一旁急的不行,一個勁的提醒著自己媽媽不要亂來,也不要這般大聲。
劉玉英不聽,掐著腰怒斥蘇賀沒有出息,容易被這個狐狸精迷惑。
蘇賀的老婆楊雙也在,臉上也是一臉的不高興,怒視著地上的那個狐狸精,恨不得也上前給她一個耳光。
“怎麼了這是?”柳玉不得不出麵打圓場,害怕蘇忠一開口,這兩口子又吵起來,把事態進一步升級。
“還能怎麼了,這個小狐狸精是蘇賀公司的實習生,一直都想要勾搭蘇賀。剛才我在後廚,恰好看到她想和蘇賀親熱,嫂子你說,現在的姑娘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個下作的就好像……”
劉玉英話沒說完,忽地停了下來。
因為林修彎身將地上的‘狐狸精’扶了起來,關心的詢問著。
狐狸精看到林修,嚇的小臉兒蒼白,下意識的就說了一聲:“你,你怎麼也,也在……”
柳玉一怔,看這情況,林修似乎和她認識。
“林修,你們認識?”
林修點頭,“我和小影在外麵包養的那個姑娘就是她。”
柳玉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她,她就是小雪啊?”
狐狸精是白清雪。
白清雪低著頭,不敢出聲,不知道柳玉是誰,林修又為何會在這裏,和這一家人又是什麼關係。
柳玉雖然沒見過白清雪,但對這個姑娘還是很了解的,畢竟林修對有關白清雪的事情,幾乎從沒有隱瞞過柳玉什麼。再加上蘇影和安安對白清雪的評價也極高,也讓她很清楚白清雪到底是個怎樣的姑娘。
事情肯定有什麼誤會,想到自己這兄弟媳婦的脾氣秉性,柳玉走上前去問白清雪:“小雪,這是怎麼回事?”
白清雪委屈的咬著小嘴兒,欲言又止。
“嫂子,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孩子和林修???”蘇忠比較在意的是這個事情。
林修和蘇影在外麵包養的?
柳玉嗬嗬一笑:“說來話長,回頭詳細和你說吧。但不管怎麼樣,我所知道的這孩子,是個難得的好孩子,小影和安安對她的評價極高,玉英,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如果她真的想要和蘇賀那樣的話,沒有道理。”
“嫂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懷疑我誣陷她嗎?”劉玉英不滿的說。
柳玉沒說話,拉著白清雪走到一旁,想要把事情問個清楚。
林修也跟了過去,示意白清雪不要緊張。
且不說她是不是真的像是劉玉英說的那樣,就算是,林修也不會因此把她怎麼樣。
別人怎麼生活,怎麼選擇是別人自己的事情,自己沒有理由去隨意幹涉別人的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柳玉問。
白清雪委屈的直掉眼淚,“我,我沒有,我沒有勾引蘇總……是,是蘇總他,他總是,總是……”
柳玉沒有急著下定義,而是繼續問著:“之前林修好像是幫著白鶴敲詐了梁家一筆錢,那筆錢呢?”
“我,我都給,給白鶴存,存著了……打算等,等白鶴畢業以後,就,就交給他。”
柳玉明白了,有關林修幫著白清雪一家人敲詐梁金山一家人的事情她是很清楚的,也很清楚當時的數額有多少。
換句話說,白清雪比起蘇賀來說,其實更加的有錢。
那麼白清雪企圖勾引蘇賀,從經濟上考慮這事就不成立。
更何況如何白清雪真的是這樣的一個姑娘的話,隻要她腦子沒有病,她絕對沒有理由放著林修不去勾引,反而對蘇賀產生那種想法。
蘇賀和林修有可比性?當然沒有,不論從哪個方麵來說。
柳玉將蘇賀叫了過來,嚇得蘇賀身體僵硬,臉色蒼白。
自己這位伯母現在有林修這個幹兒子,強勢不強勢先別說,但至少在自己這個家裏,絕對是已經到了一言九鼎的地步。自己媽媽背後裏稍微吐槽了一下自己這位伯母,自己爸爸都氣的好像恨不得要殺了她,更何況自己現在的一切其實都是她給的?
另外就是,白清雪是自己姐姐姐夫在外麵包養的?
蘇賀很忌憚林修,非常非常忌憚,那是一種天生的畏懼,所以他來帝都這麼久,很少去林修家裏做客。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總覺得在林修麵前壓力山大。
柳玉要蘇賀向白清雪道歉,同時又讓白清雪從蘇賀的公司裏離職,要介紹她去東海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