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地係魔法師。”
“嗯?我也算嗎?上官清舞,水係魔法師。擅長治療。”
“好了,”冷楓道,“這個道陣不會支持很久,張德,你來畫符,你隨身應該有畫符的工具吧。”
張德點點頭,從懷裏取出符紙,刺破手指在紙上畫符。
“好了,其餘人休息吧,記住,心靜則無邪,這樣就不會受到鬼氣的幹擾,天亮後等鬼氣減弱了再行動。對了,這裏的光明元素也不能支持很久,玉龍,有光明係魔核嗎?”
“有!”秦玉龍在袖裏摸出一枚妖核,眾人一驚,這敗家仔還不是一般地浪費啊,秦玉龍嘿嘿笑道:“誰叫咱有錢呢?這些都是老爹給防範有什麼大傷的。”冷楓也笑起來,感覺彼此之間虛偽的麵紗都在這一刻拂去了,唯有,一絲友情。
秦玉接過妖核,欣喜道:“如果隻是簡單的照明術的話,這顆魔核支持一年的耗損都沒問題。”
“好,秦玉使用照明術給張德照明吧。大家休息吧。”
“冷??????”葉靈正要叫醒冷楓,因為窗子已經有陽光照進來了,上官清舞輕輕喚道:“葉靈姐,他昨天太累了,就讓他多睡會兒吧。”
“怎麼?”葉靈來了興趣,上官清舞慢慢把在森林發生的事也說了一遍,醒來的眾人都是暗暗心驚,如果是自己呢?會有那樣的膽量麼?即便有了,也有一夜間二戰大魔之力麼?
上官清舞說完,手自然地愛撫著冷楓的臉龐,所有人都看出上官清舞對冷楓的一份愛意,隻是靜靜地坐著,等著冷楓醒來。冷楓睡得死死的,昨夜兩場苦戰也對他精神力上造成負擔,令他睡得對外界的事物渾然不覺。
“嗯?”冷楓睜開睡眼,“又睡過頭了麼?”
眾人帶著怨恨的眼神在說:是的!還不是一般的晚,估摸著都中午了。
冷楓抱歉地一笑,問道:“張德,符畫好了麼?”
“嗯。”張德遞來一遝厚厚的符紙,冷楓暴汗,再看張德,臉上已經沒有血色了,天呐,可憐的孩子,這得耗費多少血啊,張德一臉興奮:“冷楓兄弟,你那陣法實在是奧妙無比,我昨天不斷想著,除了感歎還是感歎,請再施展一遍。”
冷楓微笑道:“既然這麼多符紙,就不能隻是昨天那種陣法了,此刻如果有一些道家至寶,我就以此為引,把這鬼屋滅了。”
“嗯?”張德大腦有一些短路,冷楓已經開始施法了,符紙亂舞,血符文慢慢從符紙上飛出,化為一隻隻血蝶,圍著眾人飛舞,張德腦子徹底死機,嘴上機械性喃道:“蝶生咒,蝶生咒,本道宗至高符法??????”
“好了,上樓吧,這凶宅肯定不簡單。”冷楓笑道,眾人心裏慢慢放寬,跟著冷楓慢慢上走上樓。
“啊~”上官清舞習慣性抱住冷楓,冷楓回頭看時,隻見一個女仆站在樓梯底端,朝冷楓詭異地一笑,隱去了。
“哈哈,清舞妹妹,你不用表白地這麼直接吧。”葉靈取笑道,很顯然,除了上官清舞和冷楓,誰也沒看到那女仆。
“不是的,我回頭看見剛才在樓梯底有個女人,對了,是昨晚在草叢裏看到的那一個。”上官清舞反駁道。
葉靈壓根沒聽進去,繼續笑道:“那你怎麼還抱著你的冷楓哥哥啊。”
上官清舞臉色一紅,鬆開了手,冷楓卻在暗暗想著,剛才那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吱呀,牛柄推開了左邊的門,饒是性格豪邁不拘,也嚇得一臉青白不繼,其他人上前一看,除了冷楓麵無表情,其他人沒吐算好的,剛才還在說笑的葉靈吐的最凶。這裏的房間有什麼呢?兩桌酒席,圍坐著數十個枯骨,當頭正書一個大大的喜字,不難看出往日的熱鬧,但是今日卻成了眾賓客的墓地。
“靠!”牛柄端起大斧子,青色的鬥氣狂掃著枯骨,枯骨沒碎,從骨縫裏,眼洞中泌出深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