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門,回頭望望藍苔山莊幾個字,何詩臉上浮出絲絲的微笑。
來這古代月餘,卻偏偏的被關在牢籠裏似的,不得自由。
如今出來了,何詩暗暗發誓:我的自由由我來決定,不由他人來決定!
轉身便沒入了出城的人群裏。
前方官道上揚起一連串的塵土,一隊白衣快馬六七人從眼前飛縱而過。
剛過城門,夏來候“籲”的一聲,勒住了馬匹.
後麵跟著的長老們全都急急停下,眼神中帶著疑問。
夏來候回過頭望著一堆出城的人群,五顏六色的鬥笠篷下都是城外村民裝扮,搖了搖頭,微微笑了笑,便再往藍殿方向回去。
藍苔山莊的人都不喜戴那披紗似的鬥笠,隻有莊外村民比較愛用。
小小遲疑,風過無痕,如馬匹過後的塵埃般落定。
何詩沒有看到從她眼前快馬加鞭而過的是誰,但能如此狂妄的騎馬進莊除了夏來候那人還能有誰?
頓時不敢回頭看望清楚,而是隨著人群往莊外隱去。
遠處高聳入雲的山峰便是絕峰嶺,看似近,實則要走很久。
何詩打聽好路向後,發足狂奔了一下午。
前些日子修內功心法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輕功早就在秋心秋葉兩丫環之上,隻是沒顯露出來而已。今天,依她現在已有了六七十年的內功功力奔足,仍然隻是看到山峰還沒到山腳下。
由此可知,替嫁那天抬轎的八派長老的輕功是有多麼的厲害了。
此刻日已偏西,逐漸下沉,天邊隻露出小半圓。
何詩坐在一塊幹淨的石頭上邊吃著出莊門買的幹糧,邊想著天黑了以後該怎麼辦?是借宿呢還是繼續前行?
過了前麵的一片小樹林有一個小小的村莊,依稀可以聽到狗兒的吠聲還有孩子們嬉耍聲和大人們的吆喝聲。
歇息完畢,天空邊一片絢麗多彩,周圍景物開始蒙朧。
何詩決定還是往村中去借住會比較好。剛走到村邊的大樹邊,就聽見裏麵敲羅打鼓的聲音傳出來:“各位父老鄉親,都注意啦!若有人投宿須好生招待,到村長處報告!
各位父老鄉親,都注意啦!若有人投宿需好生招待,同時到村長處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