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何詩才認認真真地打量起夏來候。
端端正正的臉掛著幾分戲耍神情,眉眼之間流露出絲絲紈絝之氣,這眉眼棱角有幾分眼熟,一時之間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調笑的姿態讓何詩一陣惡寒:哼,自命風流。
“少來這套,堂都沒拜算什麼夫妻。”
何詩斜睨了他一眼,用嘴型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大聲嗲道:“相公,請!”
很別扭的先降低了n個b小調,然後再用力地嗲出來的聲音,說的人難說,聽的人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炎炎夏夜裏寒毛豎起。
想想啊,本是女子的聲調卻要偏偏裝成個男子的聲腔,然後再在男腔的基礎上再裝成女聲來嗲,聽了雞皮不掉寒毛不豎還真不是正常人。
房門外的眾人“撲通”“撲通”地全倒在地上,然後趕緊爬起來,一溜人全走光。
聽牆角才聽兩句話就落跑的人還真是少,估計就是聽夏莊主的新房牆跟才會這樣。
“今夜打算怎麼睡?”何詩低問。
夏來候衝著她“嘻嘻”地笑著,學著她的樣子也低聲道:“夫妻同房同床共忱理所當然,還能怎樣睡?”
“你……我——”
聞言,何詩驚訝地睜大水汪汪的雙眸,用手指了指夏來候又指了指自己聲音啞在喉嚨裏,不知該說什麼好。
“本座今日說過隻當是演一出戲,自然就會算數。不會強迫你成為男寵的。”
逗夠了,才慢悠悠地說出本意。
“想都別想。做正常的男人會比較好些。夏莊主,還是維持你的意思就好了。”
何詩把臉撇開說道,省得與他麵對麵影響心跳頻率。
“按本座的意思?那就是……”頓了一下,長臂一伸,眉眼邪笑:“抱著天人之姿態的秦公子一起睡!”
隔著八仙桌,何詩一看著急,堪堪躲了開去,直言道:“我不是秦公子!”
話剛出口,何詩就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