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新生活(1 / 2)

“都沒給我買過一次花……”妻子李藍芸膩膩地隈在劉徵仁懷裏,滿眼柔水。劉徵仁愣愣地發呆,是挺奇怪,離最近的女人從未有過這念頭,反而第一次心怡女性到是熱臉貼冷屁股,死性不改,熱情不減。

“總覺你死板板的,對我一點沒熱情。”李藍芸撅嘴,耍小性子,花店經營快一年,劉徵仁正經地花店與家兩點一線,她把賈楠的錢也還清,電話裏還有意無意地跟那翻譯女人弄點景,男人與女人在一起,在那遙遠無音訊的地方一呆大半年,沒感情也處出情份,那女人不會清白。令她意外的是,賈楠竟然象無事人似的,坦然地說聲謝謝,希望有機會來俄羅斯做客等語,到讓李藍芸顯得做作,心裏象有什麼被堵般鬱悶。

劉徵仁沒說話,站起身去倒茶水,他喜歡喝茶,不知什麼時候就開始靜下心喜歡品那滋味。這挺好,人追求一輩子不就是安怡的境界。花店的生意非常好,每天忙碌不停,他不上手的毛病也徹底斷掉,與搬花工人一起,裏裏外外,看到進帳的成就也有自己辛苦的一份,那也是小有成果。

李藍芸非常勤快,用非常形容一點不過。家裏的所有該洗的衣物,每天廚房買菜做飯,她象一台永不停息的機器,服侍他這個大男人,讓劉徵仁有種被公主嬌慣,養尊處優的優越感。花店的進貨出貨也不用太操心,一般講,李藍芸都會交待,時間久怕劉徵仁不適應,經常跑外的生意也去跑兩趟,基本也沒什麼特別,條件好了,李藍芸主動給他買了一輛車,雖然不高檔,隻為了圖出行的便捷。再以後,劉徵仁也沒覺得什麼,慢慢大權就被李藍芸一點點掌握,他也就樂於安怡,尋找其它樂趣。

上海的酒吧與北京差異較大,在北京的三裏屯的歌廳之間,你會感受到差別各異,盡管哪裏也充訴一些流氓地皮,卻無法掩蓋文化光環下,歌手的底蘊與前景。上海酒吧更趨於華貴外表,去酒吧飲酒讓劉徵仁感受到成為一個準上海男人的麵子,從彬彬有禮有門侍到櫃台前流光的酒杯什具,盡可以體會到有錢後的閑暇,更重要這裏也可以有豔遇。

認識嚴露雁,他喝得酩酊大醉,衣領鬆散,眼圈紅腫,象被人揍了一頓。這一點也沒擋住繼續向下喝的癮兒,不知何故,每次埋頭飲酒,就會不知覺想起往事。琢爾那天堂般的奇運,到後麵漸行漸止,直到落拓,總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在指導。無論如何努力爭取,即算脫光屁股,在那個已經有種隱形邏輯的公司裏,永遠都是小角色,不被人關注,到是倒黴事絕對有份。你可以不表達意見,卻不能不成為被別人批評的出氣筒。你可以認為別人腐敗無能,卻隻能眼睜睜瞅著被他們指東向西,無怨無悔。一切的忍氣吞聲都有一條生存線壓製,不服從變成惟命是從,反對變成沉默,興奮變成死水一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