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1日
華夏國,X市郊區的一棟普通房子內。
屋內陳設簡單,正堂前,掛著一副畫像,畫像下,擺著一些水果和一個插著三根香的壇子,中間一根香很粗,而旁邊兩個卻是很細,給人說不出的奇怪,但卻又感到十分莊嚴!
畫像下,一位有些稍稍白發的中年男子直立,站姿巍然,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而男子身後,一位十七八歲的青年跪在一蒲團上,神色很是疑惑。
“仁杉。”充滿滄桑的話音。
“嗯,爹,怎麼呢?我跪過了,可以起來了吧?”青年更加疑惑。
“混帳東西!老祖宗麵前,休的放肆!”男子如同發怒的猛獸,腳一跺地,狠狠地罵了一句青年,卻是連頭都沒有回。
青年眉頭一皺,不過卻沒有反駁一句,隻是心底感到不爽,暗罵一句,老祖宗,都死了那麼久,有什麼用!
“癡兒啊癡兒,誒,卻不知道告訴你是對還是錯啊。”男子搖了搖頭,輕輕歎了口氣!
“爹,告訴我什麼啊?什麼對還是錯啊?”
“仁杉,你叫什麼?”男子歎氣後又恢複莊嚴的樣子。
“薑仁杉!”跪地的青年輕聲慢語道。
“再說一遍,你叫什麼!大聲點,我們聽不到!”站立的男子大吼道。
“薑!仁!杉!我叫薑!仁!杉!”跪於地上的青年頸部青筋暴露,臉色微紅,大聲喊道!
“記住自己的名字!你會懂得!爹要走了,好自為之。”說這句話,薑仁杉的父親,卻是憑空消失了!
看到父親就這麼突兀地消失,薑仁杉瞪大了雙目,微微張開的嘴唇,一副驚呆了樣子!
“嘭~”
一聲悶響,薑仁杉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卻又不知何地。
薑仁杉眼睛慢慢睜開,搖了搖頭,緩緩地坐了起來,“我靠,誰打的我,頭疼。”右手摸了摸後腦勺,一臉痛苦的樣子。
“額,不對啊,剛剛不是在家的嘛!什麼鬼!這是哪兒!我怎麼到這兒了!”薑仁杉定睛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
仔細看看附近,哪裏還有什麼桌案,椅子,畫像!好像隻有屁股底下的蒲團沒有變化,其他的,都沒有了!
而現在,一條斑駁的泥路,路邊有些野花野草,而薑仁杉正好坐在路中。
“我怎麼會到這兒!不對吧,還有,老頭怎麼會突然消失,臥槽,****先人的!”薑仁杉突然想到父親的突然消失,渾身一抖,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不想了,太嚇人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走走看!”
下了決心,便撣了撣衣服,起身準備向前走了。
剛走了幾步,“不對,我家的蒲團,對,我家的,還是帶著好!”自言自語道,說話,又回頭,拿起蒲團又向前走了!
路很漫長,漫長到薑仁杉走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盡頭,而這路邊的花草,沒有一點變化!
“我靠,這不要玩死人呐!這路怎麼這麼長!”薑仁杉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很是無奈。便有把蒲團放在地上,人坐在蒲團上休息了。
“還是哥聰明,還好帶了個寶貝啊!”說完,拍了拍屁股下的蒲團,大聲笑到!
休息了很久,周圍一片寂靜,沒有半點聲響,寂靜的讓人心慌!“不行,不能這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了。”薑仁杉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立馬又拿起蒲團向前走去。
“喂,又有沒有人啊!到底有沒有人啊!臥槽!”走一會,休息一會;再走一會,休息一會。
薑仁杉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自己累的是不想動了,“媽的,什麼鬼地方!操!”暗罵一聲,將蒲團重重扔在地上,一屁股做了上去,“爽!”
周圍仍然一片寂靜,靜的讓人心慌!沒有鳥鳴,沒有蟲叫,連花草抖動的“簌簌”聲都沒有。
在這麼靜的環境下,薑仁杉兩眼一閉,隨後平穩的呼吸聲便傳的老遠~
又不知過了多久,“唔~這睡得爽,真他媽安靜,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額,沒錢。”薑仁杉慢悠悠的爬了起來,拿起蒲團,剛準備繼續走,便再次被嚇了一跳!
“我尼瑪啊!什麼鬼啊!”薑仁杉痛苦地叫到,“剛剛的路哪兒去了!媽的,這也太坑了吧!”
原來這地方,竟然再次變了,不再是剛剛那條無止境地路,而是一個很大很大的湖泊,湖泊清澈透明,而薑仁杉所睡得地方,就在湖泊的邊上,站起來,竟然依稀可見湖泊的魚兒,魚兒肥碩,輕鬆愉快地在湖泊中成群結隊地遊著。薑仁杉仔細盯著一條額頭上有著一個紅色斑點的魚兒,那魚兒好似有所察覺,竟然脫離了成群的魚兒,徑直遊向薑仁杉所在的湖邊,薑仁杉看到那額頭上有紅斑點的魚兒遊了過來,覺得很是好奇,便向著魚兒招了招手,那魚兒好似通了靈,竟然對著薑仁杉眨了眨眼睛,吐了個泡泡,搖了搖魚尾,轉了身形,便遊向了河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