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旅客通道的出口,就應該發生的擁抱,到此刻才踏踏實實地迎過來。他把她抱在懷裏,緊緊地抱了那麼幾秒,然後放鬆手臂,輕輕親吻她的頭發,為她係好安全帶。
“想吃什麼?”他發動車子,看著前方平靜地說:“我們去吃飯。”
像往常的無數次約會一樣,他們去寧染喜歡的餐廳吃飯,陸韜為她點了合適的餐酒,自己因為開車的原因滴酒不沾。他們話很少,吃得也不多,就像在回避什麼。
連“你好嗎?”“我很好”“有沒有受傷?”這樣的客套都沒有。
隨後,他們一起開車返回寧染在北郊的公寓。陸韜提前讓鍾點工過來打掃幹淨,換過床單被套,冰箱裏塞滿食物、水果和飲料。瓶子裏也插上新鮮的白色花朵。
回到兩個人的空間,寧染有點心虛,她從箱子裏翻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我在雅格城給你帶的禮物……”
沒有聲音回應,忽然,她的身體被強硬地轉過去麵對他,突然襲來的力量把她重重地推到了牆上。
這麼長時間的擔心、憤怒和思念,此時才像洪水、像火山一樣完全爆發出來。
他的吻幾乎是在噬咬她,重重地,帶著懲罰和恨意,落在她的嘴唇上,脖子上,胸口、小腹,每到一處,就是一朵殷紅的瘀痕,花朵般綻開在瑩白的皮膚上。
陸韜呼吸粗重,目光冷得可怕,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刮過寧染全身,讓她忍不住顫抖。
陸韜粗暴地占有她,不顧一切地弄疼她,讓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尖叫起來。
他死死地按住她,固定她的臉要她看著他:“許寧染,我慣壞了你!你敢這樣任性!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瘋了,有三次我開車差一點撞到別人!我發過誓,你要是回來,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你敢離開我!你怎麼敢那樣離開我!”
寧染痛到弓起腰,用力貼近陸韜的身體,好像那樣就能得到安慰。她纖細的手臂纏繞住他,混亂地小聲哭泣:“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回來了呀!”
陸韜不理會她的求饒,一次又一次強迫她接受著他,強硬的姿態,冷酷的表情,仿佛那個溫柔的少年從他身上消失掉。
在爆發出來的一瞬間,他卻輕輕捧住她的臉,直直看向她淚水朦朧的眼睛,他的汗水滴在她臉上,身上。
“別哭,我愛你。”他輕聲呼喚她的名字:“許寧染,我愛你。”
陸韜痛恨自己的失控,卻也終於向自己失控的感情投降。
呼吸漸漸平複下來,寧染因為太累,早已沉沉地睡著,對陸韜注視她的目光毫無知覺。他撫摸她的身體,手指輕緩地劃過那些****的痕跡。
此刻,這個女人是他的,清清楚楚。
手機輕輕一響,屏幕亮起。陸韜拿過來,是一條短信息:
Hi,你在幹嘛~
他摁滅了屏幕,輕輕撥到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