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用說,黎歡第二天直接沒有下到床,顏司墨直接把她在床上索了一天一夜,兩個人都因此耽誤了第二天的行程。但顏司墨是LC總裁,H市隻是一個小小的分公司,裏麵的人對這個傳說中基本上一年隻會來上一兩次的總裁敬畏有加。
總裁打電話說今日的行程要全部取消,作為員工的他們又能說什麼?
不,當然他們當然什麼都不能說不敢說也沒有資格說。
第三天,黎歡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他們這一天兩夜的時間了,除了做就是做,除了做還是做,連吃飯都是直接叫服務員送到門口,睡覺什麼的更別說了,通常是黎歡被累得失去了意識,還感覺到顏司墨在自己的身上動作。
其實說實話,黎歡根本不明白顏司墨動這麼大的火氣幹什麼,她穿她的,她跳她的,她愛和誰和誰跳,顏司墨又有什麼資格去管她?說白了,她和顏司墨也就上司和下屬,最多是加了一層情人關係在裏麵。但是顏司墨以前的和現在的那些情人,他也沒見他要求她們隻能有他一個男人,怎麼到她這裏就行不通了?
況且她還不是同時勾搭了幾個男人,她就隻是跳一下舞而已,跳舞能礙著什麼事,又不是上/床。
搞得自己這樣頭昏腦脹渾身酸疼,黎歡根本還沒弄清楚顏司墨是怎麼回事,在發什麼神經。他們甚至在浴室裏麵都做了兩次,這個總統套房,沙發上,地上,桌子上,陽台上,等等等等,哦,黎歡崩潰的用手掩住自己的眼睛,她不想再看不願意再想了,一天之內他們居然在這個房子的每一個角落裏都做遍了……
她隻能和解釋為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但不要說顏司墨一邊做警告她不許有下次,就是黎歡自己,也早就已經決定那是最後一次,她隻是去和自己的過去告別,怎麼就遇上顏司墨了?!
這是黎歡打死都想不通的,那時候他不是該佳人在懷,逍遙自在的嗎?
怎麼會跑到夜店裏麵?難道是和美人一起去,結果卻把人留在那裏把她給挾持走了?
黎歡搖搖頭,一手撐著床,一手撐起自己快要斷掉的腰起身。
哦,真想死……
竟然被顏司墨弄得床都快起不來了,下了床雙腿都在打顫。再看看床上那個好命的男人,竟然一點操勞過度的感覺都沒有,睡得極其香甜。黎歡真的有欲哭無淚的衝動,這都什麼跟什麼?同樣是運動,他的運動量甚至比她大好幾倍不止,怎麼一點影響都沒有呢?吃什麼長大的?
黎歡走到浴室裏麵泡了一個熱水澡,終於感覺好點了,隱形眼鏡已經被黎歡扔到垃圾桶裏,因為是一個人,所以那天去夜店的時候隻帶了一個小包包,裏麵裝了很少的錢,沒有帶銀行卡和身份證,但是才買的隱形眼鏡盒也在裏麵。
因此對於被人索在床上一天一夜的黎歡來說,隱形眼鏡這種帶在眼睛裏麵隻是負擔,扔掉也罷。
時間是早上七點半,黎歡讓酒店的服務生把自己的房間卡另外拿了一個過來,酒店服務生走掉之後,黎歡穿了一件酒店專門為客人準備的睡袍坐電梯下去幾層直奔自己的房間。那天的衣服早就被顏司墨扯得支離破碎不能穿了,讓酒店的服務生準備一套衣服到樓下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