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仁堂,年六旬,兩鬢如霜,目光猶如冷電一般淩厲,一身樸素灰衣,負手而立,屹立在窗戶前,從這個窗戶,可以俯瞰對麵的李家莊。
他就是孫元清的舊人,年輕時隨孫司令上過朝鮮國戰場,後從軍中退役之後,便在蘭市過上普通百姓生活。
孫英,毛軍長,燕飛翎,以及一些蘭市軍方的軍官,都站在房間裏。
“孫伯,這次請你來,實在是迫不得已,這李廷生與黑-勢力頭子嶽候勾結,搶走重大犯人,而對方還有一個古武宗師高手,若不是你出手,恐難以將這夥歹徒抓捕歸案。”孫英臉上現出恭敬之色,向孫仁堂說道。
孫仁堂點點頭:“你爺爺,當年是我的首長,他曾在戰場上救過我一命,至今不敢忘,這次首長的孫子遇到麻煩,我孫仁堂絕無袖手旁觀之理。”
“那孫伯,我們現在就進李家莊捉拿歹徒。”孫英說道。
孫仁堂看著李家莊,說道:“孫英,雖然我們軍方的人,已經將李家莊包圍了,但是,如果找不到你說的被搶走重要犯人,我們則是違法的。
不如這樣,我們先監視李家莊,注意他們任何人出入,絕不讓李家莊轉移犯人,等天黑了,我和你一起悄悄進入李家莊,先查出那犯人躲藏在哪裏之後,再讓外麵的軍隊大舉攻進去,這樣就可以人贓並獲。”
孫英,毛軍長等軍官,都連連點頭,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那等天色晚了之後,我與孫伯一起進李家莊探個究竟。”孫英說道。
孫仁堂點點頭。
房間裏的燕飛翎,卻是修眉微蹙,接而走出房間,來到走廊上。
這是一間酒店,和李家莊隻隔了中間一條街,燕飛翎來到走廊盡頭,站在落地玻璃前,雖然孫英請來他爺爺在蘭市舊人孫仁堂,但不知為何,她心裏卻有所擔心。
哪怕請來這個張仁堂,是一個古武宗師。
這是她知道這個井上秋菊,異常狡猾,就是實力變態的葉星,也是數次讓井上秋菊逃了。
而孫仁堂和井上秋菊,都是古武宗師,想要製服井上秋菊,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想到這裏,燕飛翎拿出手機,翻出葉星號碼,就要撥打出去。
“飛翎,你要給葉星打電話嗎?”忽然,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她轉過身,便看到走廊上孫英,往她走了過來,站在她麵前,目光直視著她。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不高興。
燕飛翎想了想,最後還是如實說道:“沒錯,我是想給葉星打電話,我隻是想讓他過來之後,可以更好對付這個井上秋菊。”
“不用了。我和孫伯一定可以對付得了井上秋菊。”孫英十分堅定說道。
燕飛翎說道:“這個井上秋菊很狡猾。”
“狡猾又如何?孫伯一樣可以戰勝他,還有你忘了,那個李元昌,已經沒有修為實力,根本不可能逃走得了。”孫英神色自信。
燕飛翎不由得無話反駁,確實,就算井上秋菊再狡猾,李元昌畢竟是一個失去修為的人,有古武宗師的孫仁堂,加上自己和孫英,以及將李家莊暗中包圍的軍隊。
就算井上秋菊能夠逃走,李元昌是絕不可能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