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節很變態,很變態,很變態~~~
作者:天涯千小生
“寶寶,沒事的。”庸蘭沒有回頭,隻是輕輕握著宇塵的從身後抱過來的手,就在宇塵的心情慢慢好起來的時候,庸蘭盤算著這一次該怎麼解決麻煩。
向自己的愛人講述心中的苦悶,對宇塵來說是一件有些難堪的事情。雖然喜歡男人,但他沒忘記自己也是個男人,在通常,他還是個有些男人味和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庸蘭不一樣,不看身體,他是一個很女人的男人。饒有成就感得看著宇塵對著自己親手做的糖醋魚大快朵頤,庸蘭燦爛的心情猶如夏日正午陽光照射的不鏽鋼,其實,最讓人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愛人對自己的需要,而對一個女人來說,抓住男人的胃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庸蘭愜意地享受著他的雙重幸福,在這升騰的幸福感覺中,庸蘭凝視著宇塵俊俏的模樣,突然覺得很得意——朱敏那個女人是欣賞宇塵的,而宇塵是依賴自己的,這讓他有了一種感恩的心情,莫名其妙,卻又順理成章。在他感恩的時候,另一個想法也堅定地成型了——塵塵,庸蘭的寶貝,怎麼允許一個下賤的女人刁難呢?
朱敏是一個無論犯了什麼錯誤,都能很輕易得到原諒的女人,在她看來,在人類社會,漂亮的女人飛揚跋扈是天理,但是,庸蘭怎麼都覺得,處理掉這個女人是替天行道。要弄掉朱敏,並不向上次那麼簡單,這個女人幾乎沒有落單的時候,住了地方也是什麼高尚小區,門口的保安、隱蔽的電子眼睛都給庸蘭脫身造成麻煩。一連半個月,庸蘭都在小心翼翼地關注著朱敏,猶如一隻盯上了獵物的獅子,等待著拍出最後的那一爪子,而習慣於別人關注的朱敏卻並沒覺得這幾天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
在庸蘭的注視下,朱敏對一件事情很不平——有個對朱敏神魂顛倒的中年男人,居然在最後關頭選擇了家裏的黃臉婆,這種男人真該死,朱敏氣呼呼地撇下那男人一家揚長而去,遠遠盯著她的庸蘭撲哧一笑,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終於,在一條僻靜的小路上,隻剩下了庸蘭和朱敏兩個行人,庸蘭快步追上去,右手掏出一個描著古詩的精致的陶瓷小瓶子往朱敏鼻子遞過去,“小姐,這是你掉的東西嗎?”
這當然不是朱敏掉了,是庸蘭從一個街頭騙子手裏繳獲並偷存下來的私貨。
“不是......”朱敏有些暈,然後很暈。她跟著庸蘭,上了路邊的一台沒牌的小麵包車。
“別殺我,你要怎麼樣都行!!!”朱敏清醒過來,發現是一個大老爺們綁著她,也不是太緊張。男人那話兒見了一堆了,再多見一個也沒啥,頂多是享受一次**的快感罷了。
庸蘭正在一個半人高的大塑料桶前攥著一根大木頭棒子挑泥呢,聽到朱敏的聲音,他嫵媚得回眸一笑,“除了殺你,我什麼都不幹。”
朱敏還以為庸蘭和她開玩笑呢,以至於庸蘭叫她老實點蹲好的時候,還覺得庸蘭要她**,沒成想庸蘭抱著她頭朝下,“咚”的一下倒栽蔥丟進了泥漿桶裏。庸蘭愉快地坐在桶蓋上,看來泥漿的濕度還不錯,把朱敏扣了下去,沒碰到什麼阻力。朱敏在桶裏掙紮了幾下,很快就不動了。庸蘭趕緊把她倒出來,摸了摸心跳,還好,沒咽氣呢,他要的就是這效果,要是死透了,就不好玩了。他把泥漿均勻地抹在朱敏的身上,小心地雕琢著,不一會就抹了厚厚的一層,一個泥塑美人的輪廓很快成型了。這個創意是他從老謀子的電影“古今大戰秦俑情”裏學來的,抹好了泥殼還得燒呢,庸蘭早就看好了一個報廢的破防空洞,他小心翼翼地把朱敏送進去,潑好了汽油,點上了火。這把火燒了個把小時楞是沒滅,庸蘭等火滅了上前一看,頓時失望透頂,朱敏可能是沒死透吧,著火時她顯然掙紮了,外麵的泥殼脫了下來,她直接被燒成了焦碳。
按照庸蘭的想法,朱敏應該被燒成陶俑,送到市中心廣場樹著的,現在肯定不成了。無奈,庸蘭隻得加了一把火,把朱敏直接燒成了黑灰,再和雕泥混合著一起,打算改天再請個師傅塑造塑造。
朱敏不是喜歡被人關注嗎?一開始,庸蘭就打算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