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
堅定而羞澀的回答徹底讓襲陌安心,大手摸向涾凝腰際的衣帶,襲陌不再猶豫。
堅定的一語讓襲陌最後的一道防線崩塌,天知道此刻的自己腦子是如何的空白,天知道此刻的自己多麼想肆意妄為一次。
大手摸向涾凝的腰際,涾凝素手哆哆嗦嗦的覆上襲陌的胸膛。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配合,那……寬衣解帶總也是沒錯的吧。
襲陌早已失去了理智,細看竟是能看出眼中的腥紅。
輕輕一扯,涾凝腰帶被解,涾凝緊張的咬著唇角,笨拙的拉扯著襲陌胸口的衣服,輕輕一拉,一道還未痊愈的偌大傷疤便映入眼簾。
“你什麼時候受的傷?”
“什麼?”襲陌低啞的嗓音傳來,望向涾凝抵在自己胸口的素手,這才回過神來。
匆匆的拉上自己的衣服,眸中的腥紅已然褪去一半,“不小心傷的,已無大礙。”
“這麼大的傷口怎麼會是不小心傷的呢,不像是刀劍所傷,不會是讓什麼野獸咬的吧?”
“是。”襲陌麵色無常的將衣服拉上,“前一陣子不小心被野獸咬了一口,傷口雖大,卻也不深,所以也並無大礙,隻是小傷。”
“襲陌,你沒有騙我吧?”
“叫師父,沒大沒小的。”
“哇,好你個襲陌啊,方才是誰讓我叫襲陌來著的,自己竟然是忘了,好一個翻臉不認啊。”
“現下倒是一口一個襲陌叫的挺溜。”
“那是自然,我那是聽話。”
“那便叫吧,隻要你開心,襲陌也好,師父也罷,我都不在意,隻要你開心便好。”
襲陌緊緊抱住滿臉調皮笑意的涾凝,仿似許久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又回來了。
涾凝抬頭望向襲陌的俊臉,頭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細細觀察,原來襲陌長的竟然這麼好看。
情不自禁,涾凝抬起頭,紅唇印上襲陌的薄唇,襲陌一愣,下一瞬便掌握了主動權,加深了這個綿長而溫柔的吻。
今日天色極好,天清氣秀,除了稍顯顫人的寒風,仿似一切都好。
襲陌整理著衣衫掀簾下了馬車,不忘對車裏吩咐,“你再睡一會兒,我去拿一些早膳給你,你就莫要下車了。”
涾凝點了點頭,小鳥依人的躺在軟塌裏,繼續補眠。
襲陌回頭,正準備跨步,看到擋在身前的身影差點沒一個踉蹌倒地上。
“一大清早的你在這裏作甚?”
郝師兄眯著刺痛的雙眸,渾身打著哆嗦,“襲陌,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昨天將那雪綾扔出來捆了我一夜,你問我為什麼在這裏?”
襲陌蹙眉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誰讓大半夜的在外麵嚷嚷,我不把你捆住你還指不定怎麼搗亂。”
“搗亂?”郝師兄氣急一蹦一跳的蹦到襲陌身前,凶神惡煞道,“你……你和她……你們兩個孤 男 寡 女、幹 柴 烈 火的,你說在車裏都幹了些什麼?”
襲陌抬眼看向郝師兄的眼神裏滿含藐視,“你確定要聽我說?”
“呀,好你個襲陌啊,你個禽 獸你!”
“什麼都沒做。”襲陌忍不住哼哼,伸手收回了捆綁著郝師兄的雪綾,“我襲陌不會如此虧待自己的女人,名不正言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