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寧森皓突然想到鳳輕,她是同自己一起前來這邊關的,在路上的時候,自己也已經見識過鳳輕的醫術了,或許這一次鳳輕能夠找到救治的辦法。
於是寧森皓急匆匆的趕到了鳳輕的麵前,未等對方開口就直接說道:“鳳姑娘,你可知道軍中這幾日蔓延的鼠疫。”
“也有所聽聞過了,但是這軍中諾大的一群軍醫應該也有,應該有醫治辦法吧!”
寧森皓有些焦急便直接說的:“這屬於來得頗為奇怪,況且來勢洶洶先下軍醫已經束手無策了。”
鳳輕似乎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來意,但是卻並不點破。
“原先在路上的時候,我看著鳳姑娘等醫術精湛,便想著這一次或許姑娘能夠找出解決的辦法來,於是便上門前來求姑娘幫忙了!”
鳳輕望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哥哥,心裏想著,哥哥還是同從前一樣,如此心軟,但是這一次鳳輕卻並不想就這樣簡單的出手。
他景雲晟如此對待自己,若是自己就這樣簡單的替她醫治了群眾的這種人的話,那豈不是還讓對方看輕了自己。
於是鳳輕一時之間說出的氣話:“寧公子,在下並不懂任何的醫術,或許是公子記錯了。”
寧森皓還想開口,鳳輕便在對方開口之前說:“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我需要休息了,公子也早些回到大營中吧!”
寧森皓也從來不是那種會吃饞之人,對方既然已經下了逐客令,便也隻能就這樣悻悻離去了。
想了一下,始終是覺得鳳輕或許是因為那天因為那把匕首的事情才會說出自己不懂醫術的話。
必定是還在因為那天的事情在生氣,寧森皓想著,既然軍醫已經束手無策了,那麼先下唯一的希望就隻有鳳輕一個人了。
想到這裏,於是便匆匆忙忙的向著景雲晟的帳中走去。
景雲晟此刻還在為這軍中的事情所煩惱,這書義,如此的來勢洶洶,若是這時候敵軍大舉侵犯的話,那麼自己這邊必定是潰不成軍,束手無策的。
寧森皓前來之後並沒有多說,也沒有客套之事,直接說:“景雲晟,我希望你能夠把那把匕首交給鳳輕。”
景雲晟原本還以為麵前的寧森皓是來替他分憂解難的,沒想到對方張口就提出了這個要求:“不可能,這是森月的東西,我是決計不會把它交給旁人的。”
“這把匕首是我自己送給鳳輕的,就算曾經是覺得舊物,但卻已經被我送出去了,你寫下如此拿回來,這樣對方怎麼看。”
“況且據我所知鳳輕身上的醫術極為精湛,若是他能夠出手的話,說不定這軍中的鼠疫可能會有所緩解。”
景雲晟聽到麵前的寧森皓說出鳳輕懂衣服的時候,一瞬間有些呆愣了,於是抬頭望著眼前的男人:“你說鳳輕懂醫術,那既然如此她為何不前來幫忙治療呢?”
“這還不是因為你,若不是那時你就這樣拿走了我送給她的匕首,讓她生氣的話,或許現在對方早就出手了。”
景雲晟此刻有些動搖了,因為那把匕首自從自己拿回來之後便一直放在自己的懷中。
“所以我此次前來就是向你討要這把匕首的,我心想著,說不定將這把匕首還回去鳳輕便會出手相助的。”
景雲晟此刻想到了一個問題,寧森皓如同自己一樣在乎著寧森月又怎會把森月的匕首,送給一個陌生人呢。
於是心裏想著,嘴裏馬上問出了口:“為什麼會把匕首送給這個女人。”
寧森皓想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口:“那時我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像是森月站在我麵前的一樣,況且她平日裏的一些小動作實在是太像森月了,我想著這把匕首留在我手上也沒什麼用處,不如送給有眼緣人罷了!”
景雲晟原本也覺得鳳輕跟寧森月實在是太過於相像,但是此刻卻想到了軍中的鼠疫若是森月還在的話,一定不會忍心讓我無辜的人喪命的,而不是像鳳輕一樣做一個旁觀者。
於是開口說道:“我不會把匕首交給那個女人的。”
“這是森月的東西,又怎麼能夠讓那個冷血無情的女人沾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