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5章 名揚天下的沈太醫(1 / 2)

“景雲晟。”寧森月進入大堂看見坐在椅子上的他開口叫道。看著景雲晟掙紮的神情,裝作恍然大悟道:“噢,抱歉啊,忘記給你拔下來了。”寧森月一臉純善的笑容走向景雲晟,幫他拔掉了頭上的兩根銀針。“寧森月!捉弄我很好玩麼?”

景雲晟一臉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俯視寧森月。而寧森月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玩笑一樣:“嗬,捉弄你?你怎麼不說你捉弄了我這麼久,現在和離了又來沒事找事幹?”

景雲晟卻像是聽到了什麼情話一樣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

寧森月卻沒看見,依舊自顧自的說道:“你不在府裏好好的籌辦婚事,來我這裏瞎鬧什麼?”景雲晟向前走了一步,高聲問道:“你可是吃醋了?”

寧森月反倒抬頭莫名其妙的看了景雲晟一眼,“吃醋?景世子府包括景世子景雲晟與我早就沒任何關係了,何談吃醋一說?”景雲晟沒管寧森月的冷言冷語,反而對她說道:“我不會迎娶她的,隻有你才配得上我。”

而寧森月麵上波瀾不驚,心下卻劃過一絲暖流。

翌日,清晨第一縷旭光暈染天際。

寧森月起身洗漱後便如同往日一般來至內室與沈瀟然青蓧等人一同用早膳。

用過早膳後,沈瀟然前去宮中為皇帝請脈,寧森月則是來至前堂為病人診脈。

“您呢,隻是風寒引起的體虛,待我為你開一服藥,你煎了吃幾副,過幾日便好了。”言罷,寧森月便拿起擱置在山形筆架上的狼毫筆,在宣紙上落下娟秀的字體,寫完後,她便將藥方遞給青蓧,吩咐她下去煎藥。

“好了,下一個!”

隨著寧森月這一聲令下,原先還坐在矮凳上的病人便整齊有序的起身退下,緊接著,她身後的病人又替代她坐在原先的矮凳上。

寧森月微抬眸子,這一瞧,卻是令她刹那間麵露驚愕。

坐於她身前的男子,年紀瞧上去約莫三十有餘,身著粗布麻衣,麵容黝黑得有些異於常人,倒是那一雙眸子炯亮至極。

寧森月稍顯錯愕,腦中迅速閃過一個人影與眼前之人有所重疊,眸中微閃,她心下了然。

紅唇輕揚,戲謔一笑,“閣下是來瞧病的?”

卻不料對方嘲諷一笑,聲音醇厚透著幾分磁性,“來這醫館,不是瞧病,又是為何?”言下之意,便是寧森月明知故問。

寧森月冷下臉,便再也未瞧來人,她沉聲道:“閣下的病,我這太和醫館是瞧不了了,還請閣下移駕他處。”

那人略顯錯愕,緊接著怒斥道:“可笑!”說話間,她已是牌桌而起,眸中隱隱醞釀著熊熊火光,“你這醫館開門,可不就是為著診治病人,卻為何連為我斷脈都不曾,便斷定瞧不了我的病!”

寧森月卻是麵不改色,嘴角擒著一抹淡淡笑意,“我說瞧不了便是瞧不了,閣下還是請不要耽擱您的時間了,您事務繁忙,何故在我身上耗費。”

那人聽得一愣一愣,半晌後才開口說道:“既是你不屑為我瞧病,我還不屑讓你瞧,我來這太和醫館,本就不是為你而來,不過是聽聞太和醫館的沈太醫乃是為當今皇上診脈的禦醫,慕名而來。”

寧森月整理著桌案的動作一滯,眸中掠過一道暗芒,他,特意來瞧沈瀟然?她可不記得,這兩人背地裏有所交集。

寧森月微一抬眸,將眼前之人稍稍打量一眼,隨後便在心中輕責自己多心,此人確實便是偽裝後的景雲晟。

瞧他那黝黑的麵容,顯然是由特製的黑炭塗上厚厚一層,身上的衣物雖瞧著乃是粗布麻衣,卻格外整潔,與昨日景雲晟偽裝前來此處的模樣如出一轍,如此一來,寧森月才敢斷定,此人便是景雲晟無疑。

畢竟,一個好端端的農夫,無事為何要往自己臉上塗上這般名貴的特製黑炭,何故瞧病還要有所偽裝?顯然,此人並不是尋常的農夫。

寧森月的態度依舊強硬,聲音透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堅定,“公子還是不必在我這兒耽擱時辰,大門在那,不送。”說著,便直指著那大開的朱紅大門。

寧森月這嚴厲拒絕的態度叫在後邊排隊的百姓瞧著有些發愣,隨後往深處一想,頓時對於這眼前排隊之人極為憎惡。

寧月大夫心善,大慈大悲,對待病人一視同仁,且從不恃強淩弱,此人既是叫寧月大夫這般抵觸,想必是某些地方的行為著實令人生厭。

一時間,謾罵聲也隨之響起。

“走吧走吧,既然寧月大夫都讓你走了,還賴在這兒幹什麼,可別耽誤了我們瞧病。”身後一排隊等候著寧森月診脈的中年大叔不耐出聲。

此言一出,那人更是惱羞成怒,他徑直起身,作勢便要上前毆打寧森月,好在青蓧及時攔住。

“放肆!你這是要做什麼?難道還想在我們的醫館動粗不成?我們大夫說診斷不了那便是診斷不了,若是閣下不信,便另請高明。”

寧森月亦是勒令道:“青蓧,將人請走吧。”

青蓧聞言,先是一怔,隨後便與搗鼓著藥片的藥童們一起,試圖將人請出太和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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