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9章 蘇管家的到來(1 / 2)

此言一出,心下好奇的皇帝自是趕緊派人前去景王妃搜尋那傳說中的海東青。

當侍衛們提著關押著海東青的牢籠走進大殿中,皇帝便極有興致的對著京墨說道:“你倒是說說,如何證實這海東青便是穆雪柔的?”

京墨唇角輕揚,眸底神色莫名,可正是如此,才令穆雪柔瞧著一陣心驚肉跳。

京墨的本事她可是自小瞧在眼中,他精通毒術,甚至懂些獸語……穆雪柔思及此,臉色又是一變,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京墨忽的揚唇一笑,他靠近那牢籠,薄唇一張一合,仿若透露著某種隱晦信息。

隨後,京墨忽的轉過頭對著皇上說道:“啟稟皇上,您現下可讓侍衛將鳥籠打開,草民相信,這海東青必然會飛到穆雪柔小姐身邊……”

皇帝半信半疑地咦了一聲,隨後讓侍衛將鳥籠打開,隨後,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那海東青當真是朝著穆雪柔飛去,且不論穆雪柔如何驅趕,那海東青皆是縈繞在她身側。

穆雪柔忽的尖叫一聲,隨後,她仿佛頹廢一般跪坐在地,瞧著這樣的穆雪柔,景王妃連心都碎了,她不顧及殿中有著皇帝坐鎮,踱步來至穆雪柔身側,將她半攬入壞。

見穆雪柔垂眸不語,一副頹然的模樣,皇帝似是已明白了一切,他憤懣拍案,對著穆雪柔道:“好大的膽子,你竟是連聖物也敢盜取。”

景王妃怎能眼睜睜瞧著自己疼愛了十幾年的女兒被這般對待,她緊咬著牙關,拚盡最後一線希望,對著皇帝說道:“皇上,就算這海東青飛到雪柔身側,可又如何證明這海東青便是雪柔之物,皇上,您不知現下府中境況,這寧森月自從嫁入王府之後便一直猖狂至今,她雖無掌家之權,卻憑著雲晟對她的寵愛肆意作亂,不僅對臣婦無禮,且處處欺壓雪柔,不瞞皇上,雪柔與她積怨已深,此事依臣婦見,這京墨多半便是寧森月暗中尋來刻意誣陷的雪柔。”

寧森月險些狂笑出聲,她現下可是不得不欽佩這景王妃的臉皮,厚得簡直堪比城牆,為了自己的女兒她可真是一切都不顧了。

寧森月就這樣當著皇帝的麵,合掌拍了三下,隨後,寧森月又道:“我竟是不知景王妃到了這般信口雌黃的地步,你說我對你無禮,且處處欺壓穆雪柔,可好似我記憶之中,是你處處挑我的刺,且多次陷害於我,險些取我性命,難道這些母妃都忘了?”

言罷,她凝視著景王妃,眼中犀利的目光仿佛要將景王妃剝開了一般。

景王妃登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見她如此,寧森月非但不鬆口,反倒是咄咄相逼,今日若非是景王妃提起先前的事,她還真是忘了,景王妃先前可是雇過殺手來取她的性命,既是現下說了出來,必然是要新賬舊賬一起算才是。

想著,寧森月又對著皇帝說道:“啟稟皇上,臣女又想起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皇帝本是不願在聽她叨念,畢竟除了舍利子之外,一切皆是景王府的家事,對於景王府的家事他可沒心情搭理,可如今瞧著景雲晟在那虎視眈眈的坐著,若是撒手不管,似乎又顯得有些不妥當,於是,百般無奈之下,皇帝終究還是對著寧森月說道:“說吧,朕聽著。”語氣中蘊含著深深的無奈。

寧森月也不知是否聽出了皇帝口中的無奈,她依舊是極有興致,津津有味的說道:“啟稟皇上,臣婦至今依舊記憶猶新,嫁入王府那一夜,一批殺手湧入臨月閣刺殺臣婦,當時若非世子殿下出手相助,隻怕臣婦此刻早已是命喪黃泉。”

此言一出,景王妃當下便冷笑不已,她對著寧森月說道:“荒唐,你可有證據證實殺手便是我派去的?”景王妃說得錚錚有聲,她便是因著此事寧森月斷然尋不出絲毫的證據才敢這般肆無忌憚,畢竟此事過去那麼久了,且當時她已經料理了一切,相信寧森月絕對尋不出半點蛛絲馬跡。

此言一出,還未等寧森月駁斥,景雲晟反倒是率先開口,他晦暗莫名的目光凝視著景王妃道:“母妃想要證據是嗎?實在是不巧,本世子倒是有一人證能證明確有此事,不知母妃是否要見見此人?”

聞言,景王妃登時愣在原地,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與自己住在同一屋簷下將近二十年的兒子,今日竟是將刀鋒指向了她。

景王妃咬牙切齒,眼睛溢出失望的眸光,她像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景雲晟,伸出戴著玉扳指的食指指著他,嘶聲道:“逆子,逆子啊,你今日竟是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公然陷害你的母妃,你,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吧。”說完,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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