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0章 淩瑾救人(1 / 2)

聽著掌櫃的答複,寧森月心下五味陳雜,唯一能確認便是,她心下竟是稍稍鬆了口氣。

眼角餘光輕撇著一旁的淩瑾,她麵色與往常無異,最起碼此刻,寧森月未曾從她臉上瞧見半點失望。

瀲灩清眸掠過一道旁人橋不清的晦暗眸光,染著口脂的紅唇輕啟,她似是有些不按常理出牌,“既然來了,不如便在此住下吧,晚些時候許是能與雲晟碰上。三公主殿下之前便念叨著雲晟,想來若是這般離去也是心有不甘。”

此言一出,便見夏侯緋月眸光微閃,她似乎是有些訝異,深色莫名瞧了淩瑾一眼,問道,“三公主殿下與景公子相識?”

淩瑾眸色登時一沉,眼中泛著少許寒芒,滲著寒芒的眼神瞟了寧森月一眼,透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場。

寧森月絲毫不俱她一般,眼神不含一絲俱意與她直視著。

淩瑾似是顧慮著一旁的夏侯緋月,僅僅是與她對視一秒後便移開視線,她揚起明媚一笑,對著寧森月道,“算不得像是,多年前曾有過一麵之緣罷了。”淩瑾敷衍而過。

夏侯緋月卻似是聽不出她的尷尬之意,笑著追問,“緋月記著,景世子年幼之時,曾前往邊關收複景王的軍隊,公主莫不是與景世子在邊關見過?”

寧森月聞言,亦是眸帶好奇掃視了淩瑾一眼,心已然被提了起來。

她來這異世不到一載,接受的記憶也是少之又少,對於景雲晟更是記憶甚少,甚至於,景雲晟的前二十餘年她根本不曾介入。

她對他的認知,對他的了解皆是在這短短的一載名義夫妻生活。第一次,寧森月覺著景雲晟與她距離甚遠。

他與淩瑾是否真有交集,否則淩瑾怎會特意詢問景雲晟的穿著品味,她的心思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她當著自己這正牌王妃的麵還敢這般口不擇言,更是叫人氣憤不已。

淩瑾笑著頷首,卻不再多做解釋,她白皙若雪的肌膚染上一抹緋紅,叫夏侯緋月瞧著困惑。

以至於,夏侯緋月自打二人入住客棧後便時不時用那略帶異樣的眼神流連在二人身上。

待定下房間後,寧森月才恍惚記起,她們似是忘了通知雲逸風一聲,現如今雲逸風必然是孤身一人待在先前的客棧,等候著她們回去。

寧森月倒也激靈,思想輾轉間,便拿些碎銀子將街上一看著還算樸實的小孩子前去先前的客棧一趟,讓他以自己的名譽通知雲逸風前來‘鴛鴦酒家’。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後,雲逸風果真出現‘鴛鴦酒家’內,雖是風塵仆仆趕來,可筆挺的著想不帶一絲褶皺,裙幅隨風波動間,又添一抹英姿颯爽。

“怎的突然來此?先前本太子為你們所尋的客棧叫公主殿下不滿?”一踏入門檻,雲逸風張口便問,俊秀的眉峰微微擰成一小山峰。

原先於梨花木桌旁沏茶的淩瑾眼簾未抬,輕輕掃視了她一眼,隨後才笑道:“太子殿下不必動怒,本宮聽聞景世子住在這家酒家,這才懇求著世子妃住在此處。”

懇求寧森月?

雲逸風下意識微征,薄唇微張著,眸中盡顯困惑,且不說寧森月本是景雲晟的世子妃,按照常理而言,她必然是比淩瑾更希望住在此處,可為何事實情況確實相反,反倒是淩瑾懇求著寧森月住在‘鴛鴦酒家’?

淩瑾亦是瞧見了雲逸風的困惑,她抿唇一笑,清冽的女生夾雜著少許嘲弄,“許是世子妃心有不安,瞧著本宮貌美過人,心中生出少許不自信罷了。”對於自己與生俱來的閉月羞花的麵容,淩瑾尤為自信。

雲逸風托著下頜,靜默不語,打量著淩瑾線條柔美的側顏,如遠山般淩厲的眉,勾魂的丹鳳眼似是滲著少許媚意,鷹鉤鼻較之一一般的女子更顯挺翹,飽滿而惑人的唇極為性感。

冷豔、性感、高貴。

對於淩瑾而言無疑是極好的代表詞,她便如同那帶刺的玫瑰一般,人人追逐卻也叫試圖采摘之人頓下腳步。

如鷹般犀利的眸子幾乎是不聽從主人吩咐一般逐漸柔和,眼中露出驚豔及傾慕的神色,雲逸風不得不讚歎,此時此刻,映入他視線的女子是如此的豔麗冠絕,她便如同染毒的罌粟花,叫人欲罷不能。

“三公主殿下大可不必屈尊委身於景雲晟,且不說他如今已有正妃,就算他此刻未曾婚配,他的身份亦是不足以與公主匹配。”雲逸風搖頭輕歎,眼中流露著惋惜,淩瑾雖並非王後所出,但多年來他深受伽納國君的寵愛,身份地位已不是一公主能夠比擬。

若是她與景雲晟情投意合那倒罷了,可如今景雲晟對她毫無感情,她又何必放下身段乞求這個薄情男人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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