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0章 太子查案(2 / 2)

“本世子相信世子妃的實力,世子妃莫要謙虛了。”景雲晟極為曖昧,薄唇緊靠著寧森月耳際,溫熱的呼吸噴灑於她白皙如天鵝頸子般的脖頸。

一股奇異的氣流席卷全身,令寧森月驀地心下一顫。

她先是小臉躍上兩朵紅雲,隨後才低垂著螓首,斥責道:“都看著呢,戲可別太過了……”不知是為了掩飾自己本身的尷尬,還是真覺得景雲晟此舉便是演戲。

此言一出,緊貼著寧森月的景雲晟竟是身軀一僵,心底驟然一寒,似乎連帶著血液也涼了一半。

他長而卷翹的雙睫掩飾著眸底一抹落寞,隨後,他斂了斂心神,再次仰起頭,眸光淡淡,瞥了寧森月一眼道:“世子妃既是覺得不必太過,本世子聽著便是。”而後,便端坐於軟蒲上,神色冷得宛若那臘月寒冬。

見他坐回軟蒲上,一副不欲言語的模樣,寧森月倒也就不再多言。

之後,皇帝又是對侍衛吩咐著將跪著的三人一齊帶下,暫且關押,若無自己與太子手諭,任何人不可前往探視。

至此,事情便暫且告一段落。

祭祀大典一過,諸多皇親國戚自是各自打道回府,寧森月與景雲晟自然也是不例外。

可不想離去之際,一人攔下了寧森月與景雲晟前去的步伐。

阻攔之人竟是雲逸風。

他手擒一把繡著山水墨畫的折扇,發束玉冠,英俊無匹的五官像是上帝精心鐫刻一般,棱角分明的線條略顯冷硬,而與他麵貌較為不符的便是嘴角噙著一抹淡笑。

寧森月仰著頭與他直視,眸底冷然一片,聲音也是冷硬得很,“太子殿下此舉何意?”

景雲晟也是一臉不善,卻因著個性較為緘默,未曾多言。

雲逸風似笑非笑凝著她,合上折扇,一本正經道:“不知世子妃可否留下與本太子勘破此案。”

寧森月登時笑出聲,言語間盡是嘲諷,她道:“難道太子殿下覺著,臣妾會留下?”

她真是不知這雲逸風究竟是何來的自信,竟是覺得她會為了他而留下。

雲逸風倒也不惱,盈盈笑道:“本太子覺著,世子妃若是聽了本太子一番忠告,定是願意留下協助本太子。”

此言一出,寧森月倒是尤為好奇,瀲灩清眸掠過一道戲謔,她凝著近在眼前的男子,嘲諷道:“臣妾真不知太子殿下何來的自信,不過臣妾倒是好奇,太子殿下究竟是怎樣一番忠告。”

雲逸風鷹眸輕眯,眼底溢出一道攝人寒光,他神秘一笑,緊接著道:“若是本太子在父皇跟前,道出那日佳人苑中,乃是世子妃協助本太子捉拿真凶,不知皇上是否會對世子妃嘉獎一番。”所謂忠告,便是一番要挾與警告、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寧森月此刻不飲下這杯敬酒,就得道皇上跟前飲下罰酒。、

寧森月眸光一凜,仰著頭,眼底不見絲毫畏懼,有著僅僅是恨不得將眼前之人撕裂的凶光。“太子殿下為何如此苦苦相逼?”

雲逸風輕搖著頭,解釋道:“本太子僅僅是希望世子妃能夠留下,陪同本太子勘破此案。”

從寧森月從佳人苑之中的實力便能夠瞧出,她謀略、智慧皆是不輸於男兒。

若是能夠得到寧森月相助,定是如虎添翼,況且,此人並非朝中之人,她僅僅是女流之輩,不曾踏足宮廷權謀,日後也不會成為自己皇帝之路的阻礙。

景雲晟長臂一伸,將寧森月禁錮懷中,他凝著雲逸風,黑曜石般的瞳眸似是醞釀著腥風血雨,嘴角揚起一抹極為怪異的笑,他道:“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本世子的存在?”

雲逸風自是不可能忽視強大如他,將視線自寧森月身上移至他身上,似笑非笑道:“本太子不過是希望世子妃綁著本太子勘破此案罷了,若是世子妃能夠立功,也算是為景世子掙了麵子,景世子該是勸著世子妃才是。”

景雲晟不屑嘲諷,皇帝所謂的賞賜,於他而言可有可無,他又豈會讓自己的女人前去冒險,深陷狼窩。

“本世子從不屑讓女人相助……”言下之意便是,雲逸風依靠女人,實在是失了男兒氣概。

雲逸風巧舌如簧,反唇相譏到:“世子妃乃是女中豪傑,巾幗梟雄,自是非一般女子所能夠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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