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難聽的,這個女董事要是再大林越幾歲的話,給林越當媽都是可以的吧。
林越一個十七歲的雛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挑逗女人的手法?
她窩在他身體裏這麼久了,也沒有看見他看片學技術啊?
難道是天生的色胚?
“林越,你真的不嫌棄我年紀大嗎?”女董事上半身的ol風西裝已經被褪到了腰上,露出了渾圓挺立的雙峰。
林越埋頭在山峰的丘壑裏,聞言抬頭,露出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你不嫌棄我小我還能嫌棄你老?”
女董事被他這句話給取悅,哈哈笑了兩聲,捏住了林越的耳朵,左右輕柔的撚動著,輕聲道:“我不覺得你小啊~”
女董事附在林越的耳畔說完這句話,成功的看見了林越白皙的耳朵紅成了一片。
林越用力的咬了一口嘴裏的茱萸,女董事被他刺激的腰身一挺,兩人的身體更加的契合在了一起。
“本來就不小,如果你覺得小的話,那是你眼——瞎!”
林越臉上露出了一種刻意裝出來的戾色,說出來的話也是帶著狠戾,顯然女董事就喜歡這樣的調調,更加的激動起來。
貴賓室裏的動靜漸漸的開始大了起來。
窩在林越的身體裏,傅梨幹嘔了幾下。
女董事和林越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傅梨還是習慣不了。
為什麼明明是男女雙方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到了林越這裏,就顯得那麼的惡心?
傅梨從來沒有過這樣強烈的希望,希望自己可以立刻就變成一個瞎子聾子。
當初她看見林越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其實都沒有現在這麼憤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終於歸於平靜。
女董事半躺在貴賓室的沙發上,一臉饜足。
“對了,你那個妹妹呢?好久沒有看見她了,雖然因為你的年齡我們不能結婚,但是你妹妹也該知道我們的事吧?”
林越正在給女董事擦拭身上的痕跡,這種事情做的多了,手法越來越熟稔,女董事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
“她回鄉下去了,適應不了大城市。”
女董事沒有睜開眼睛,隻是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拖長的尾音這下再沒有了之前的嫵媚,而是帶著一種審視:“之前倒是沒有看出來,她不適應城市的樣子,你那個妹妹的身上,帶著一種嬌氣,以前你沒少寵她吧?”
林越笑了笑:“我就這一個妹妹,而且家裏也隻有一個長輩,那個長輩對於妹妹很是疼愛。”
林越說到疼愛的時候,眼裏飛快的閃過了一抹厲光。
他想起了師父的那兩封信。
傅梨也想起了那兩封信。
林越的心裏是恨意勃發。
他恨同樣都是撿過來的孩子,為什麼師父可以對傅梨那麼偏心。
憑什麼沒有了傅梨,他竟然連一個人都騙不到,最後他隻能靠自己來取悅女董事。
憑什麼憑什麼,明明他比她努力的多!
老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那個死丫頭最好死在哪裏,就憑她那年紀,保不齊現在就被什麼人弄死在哪裏了。
林越惡毒的想著。
這些想法分毫不差的反饋給了傅梨。
傅梨已經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