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你就吹牛吧你。”王向陽一臉鄙夷,蔣翼武則是一副你愛信不信的神色。王向陽接著說道:“跟你說點正事,田單怎麼樣了?”
蔣翼武吐出一個煙圈,說道:“那小子被王大貴捅了一刀,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他老爹也死了,現在他手下一個個為了爭權搶地盤,正鬧得不可開交呢。你就是為這這事來的?”
“不算是,我打算回一趟老家,過來跟張飛燕辭行的,隨便過來看看你。”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你小子不會有這麼好心吧。”蔣翼武把手裏的煙頭撚滅了,繼續說道:“張飛燕那邊我會幫你盯著的,你不用擔心。”
“大恩不言謝。”萬向陽笑道:“那我就先走了,你老先忙。”
“快滾吧。”
王向陽轉身就往門外走去,卻突然撞見了一個滿頭紅發,一臉桀驁的少年。
張炎南雙眼浮腫,臉色青黑,看樣子多半是熬夜沒有休息好,沒有什麼精神頭。
“張炎南,你好啊。”
張炎南勉強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瞟了一眼王向陽說道:“你來這幹什麼。”
“過來看看蔣老板怎麼樣了。”
“看完了嗎?”
“看完了呀。”
“那你還不快滾。”
張炎南說完推開王向陽走了進去,王向陽呆立在原地,好歹他們兩人也算是共患難過,自己怎麼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怎麼他態度這麼惡劣。
張炎南走到櫃台前,抓著自己頭發說道:“我來報道了,要我做些什麼?”
“你去後麵找小張先把衣服換了,他會告訴你該做什麼的。”
蔣翼武叫來一個年輕小夥子,讓張炎南跟著他走。張炎南也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地跟著小張往後麵走去。
王向陽調轉身子,走回了蔣翼武麵前,好奇地問道:“這是咋回事,他怎麼跟吃了槍藥一樣。”
蔣翼武神秘地一笑,低聲道:“這可就得多謝你了。”
“謝我?什麼意思,你說明白一點行不行?”
“那小子跟我打賭你們的比賽,結果他輸了,就得留在這給我免費打工,當然心情不爽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王向陽豁然開朗,隨即又擔憂地說道:“這小子就是個刺頭,你震得住他嗎?”
畢竟跟張炎南四次接觸,第一次他搶劫自己,第二次差點被人圍毆致死,第三次運毒販毒,第四次綁架張飛燕。這樣的斑斑劣跡,不由得不讓王向陽擔心,張炎南是不是會把蔣翼武的店給拆了。
“沒事的,不過就是個小子嘛。就算他是孫猴子,也跳出我這如來佛的五指山。”蔣翼武舉起手,做出一個鎮壓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王向陽也跟著笑了起來。
兩人正聊得開心呢,張炎南穿好衣服從後麵走了出來。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張炎南穿著一條黑色西褲,上身一見白襯衫,外麵套著一間小馬褂。加上他還算有些肌肉,整個人看上精神不少,配上嘴角那一絲不屑的笑容,還有一臉的桀驁,頗有幾分帥哥的潛質。至少去騙騙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你怎麼還沒滾?”
“我說,我好歹也救過你幾次,你對我態度就不能好一點嗎?”
“我對廢物沒什麼還態度。”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如果說張炎南剛開始隻是態度不好,王向陽還能接受,但是直接開口就罵了起來,那他就忍不了了,對著張炎南怒目而視。
張炎南說完直接從櫃台上拿了一個圓盤,轉身就要走,完全無視掉了王向陽。王向陽一把拉住了他,疾言厲色道:“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
“還有什麼好說的,打個廢物戰隊都差點輸掉,還職業選手呢,回家養豬去吧。”張炎南拍掉了王向陽的手,一臉鄙夷地看著他。王向陽聽他說話,明白了點什麼,心道:“原來是這樣啊。”
王向陽道:“看你這樣子,似乎很看不上我這個職業選手的身份了?”
“沒有。”張炎南道:“我就沒當你是職業選手。”
王向陽怒極反笑,說道:“聽你的口氣,你也算是個高手了?”
“高手談不上,收拾你倒是綽綽有餘。”
“那還等什麼。”王向陽轉頭對著一臉微笑看戲表情的蔣翼武說道:“蔣老板,借你的地方解決一下私人恩怨可以不?”
“沒問題,你們兩個請便。”蔣翼武指了一下不遠處的賭博區道:“那你正好空著呢,你們倆去吧。”
兩人互相瞪了一眼,走到賭博台上做了下來。蔣老板則是則是搓著自己的手指,盤算著這一下子又能多賺多少錢。
不一會兒兩人身邊圍了一大群人,張炎南是這裏的常客,人氣頗高,王向陽又是職業選手,在蔣翼武的躥騰之下,大把大把的錢壓了下來,蔣翼武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