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是火光獸,大家小心。”劉一凡大叫著,提醒後麵的趙宛兒和胡順玖小心,在如此狹隘,危險的小道上和火光獸狹路相逢,三人縱有再好的身手,一個不小心跌下去也要摔的粉身碎骨。三人頓時如臨大敵,冷汗從三人的額頭慢慢浸了出來。
火光獸似乎也知道此處地形危險,並沒有急著硬撲上來,隻是不斷得發出咕咕的聲音。三人一獸就這樣僵持著。
火光獸畢竟是動物,掠食是本性,此刻有些按耐不住了,咕咕的聲音越來越快,前身伏的越來越低,腰段卻越提越高。劉一凡見此架勢,知道火光獸正在積蓄力量,一旦成功,馬上就會猛撲上來,到時自己是逃無所逃,躲無所躲。不是被火光獸咬死就是掉入洞底摔死,無論哪種死法都是自己不願意的。俗話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劉一凡沒等火光獸撲上來,馬上念起了咒語,隻聽一聲低沉的咕咕聲,火光獸已蓄力完畢,向箭一樣向劉一凡撲來,與此同時,劉一凡烈陽寶印咒語也念完,烈火飛竄而出,火與獸在空中相撞,火光獸被火的衝力猛的一撞,在空中翻了幾個筋鬥又回到洞中,爬在地上直叫喚,片刻又站了起來,咕咕聲更加低沉了,似乎有點惱羞成怒,烈陽寶印的火竟沒傷著它分毫。
“它真的不怕火。”劉一凡著急的說到。
後麵的胡順玖大罵道:“你以前又不是不知道,你想害死我們阿。”
這時,火光獸學聰明了,不再伏身蓄力,後腿一登,又向劉一凡撲去。這次火光獸來的迅速,劉一凡想要念動咒語也來不及了。在這緊急關頭,劉一凡突然靈光一現,他迅速的對著烈陽寶印吹了一口氣,然後使勁的印在牆麵上,說是遲那是快,一條火色炎龍從牆麵上飛騰而出,在近在麵呎的火光獸身上飛快繞了幾個圈,象一條大蛇纏住食物一樣的纏住了火光獸,空中的火光獸突然轉了方向,被炎龍帶著向洞底跌去。陣陣咕咕聲傳來,隻聽砰的一聲,火光獸摔到了洞底。劉一凡放鬆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終於搞定了,太險了,再遲一步掉下去的就是我了。”
話音剛落,又有幾聲咕咕聲傳來,劉一凡大驚,大聲提醒道:“還有火光獸。”
三隻火光獸出現在洞中,三隻火光獸同時暴起向劉一凡撲來,勢要拚個魚死網破,劉一凡大驚,沒想到火光獸生性凶猛,竟用這種同歸於盡的方法,急忙故計重施,衝在頭一個的火光獸被炎龍一帶又跌入洞底,這下為第二隻,第三隻火光獸清除了障礙。眼看劉一凡來不及召喚炎龍,火光獸就要撲到麵前了。
一聲鈍器破空的聲音在劉一凡耳邊響起,一把黑色的劍擦著劉一凡的耳朵飛了過去,衝在第二的火光獸眼看就要撲倒劉一凡,突然被這突如其來的黑劍擊中,一下飛的老遠,伏在地上爬不起來了,第三隻卻側身躲開了黑劍的攻擊,向洞底落去。劉一凡鬆了一口氣,定眼一看,那把黑劍原來是趙宛兒的太乙劍。
劉一凡剛想說話,卻聽見腳下傳來刨土的聲音,向下看去,卻看見一隻火光獸正沿著峭壁向上爬來,可見火光獸的爪子有多堅固,多鋒利,在和地麵幾乎成九十度的峭壁上,居然靠著四張爪子移動著,而且速度還不慢。
很顯然趙宛兒也看見了這隻火光獸,太乙劍在她的指揮下又向火光獸飛去,本來道家的禦劍之術修煉到最高階段,可以隻依靠意念來控製,但是趙宛兒年紀尚輕,就算她打從娘胎裏就開始修煉,也不過十六年零十個月,縱然她天資聰明,禦劍之術博大精深,又且是十幾年就能學會的。所以,趙宛兒此刻禦劍不能單憑意念,還需手勢作為牽引。在這艱險之地,重心稍有偏移,就會摔入洞底。
火光獸受太乙劍幹擾,停止了爬動,隻是牢牢的伏在峭壁上,不求前進,隻求別掉下去。和趙宛兒打起了僵持戰。趙宛兒不敢把動作做大了,隻能加強自己的意念,時間一長,立刻氣喘噓噓,豆大的汗水沿著麵頰流下來。太乙劍本是天下至寶,隻要趙宛兒願意,隨時可斬斷火光獸四肢,但趙宛兒生性仁慈,隻求火光獸停止爬行,並沒有置之於死地的念頭。眼看
大家就這樣堅持著。火光獸畢竟是獸類,不是爬行動物,身形有些重量,在峭壁上待久了,畢竟支持不住了,四肢一鬆,咕咕叫著落了下去。
趙宛兒收回太乙劍,一聲不吭,跟在劉一凡身後。三人終於走完這條小道,站在了洞口,讓三人意想不到是,在洞中居然還有十幾隻火光獸在這裏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