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三天的意思就是在他們來這裏的路上,林柏還是自由的,他受了傷,逃到了這裏,但是現在卻是不知道行蹤了。
是被抓了還是別的什麼,根本無從知曉。
傅梨皺起了眉頭。
“也不用擔心,竟然他都可以帶著傷逃到這裏,應該就絕對不會落到那些人的手裏。”羅西看見了傅梨臉上顯而易見的擔憂,心裏雖然掠過一絲不爽,但是對於林柏這樣的男人,他是敬佩的,所以倒是沒有說其他的什麼,隻是勸慰。
傅梨點頭,正要說話,卻忽然聽見沈孟極的聲音傳來。
“你們看,那裏好像有一個洞。”傅梨一驚,目光朝著沈孟極指著的地方看了過去。
果然看見在土鬆動的地方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隻不過她剛才和羅西的站位都是背著那個洞口的,所以根本就注意不到那個地方。
羅西一驚快步走了過去一腳踹開了麵上的土,露出了一個可容一人鑽進去的洞。
“這裏有一點血跡。”羅西指著地上的一點道。
傅梨終於鬆開了一直緊皺的眉頭:“我們先去看看。”
羅西卻是直接站了起來,用不讚同的神色看著傅梨:“陛下,我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你們在外麵等我。”
傅梨還想要堅持,但是羅西卻已經跳了進去,以一種完全不給傅梨拒絕的姿態。
傅梨還想要跟進去,卻被沈孟極一把拉住:“陛下,聽將軍的吧,他一個人或許還更好行動些。”
傅梨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跟進去。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傅梨跟在沈孟極的身後出了那個坑洞,兩人找了一顆枯萎了的大樹根靠著,等待羅西的出來。
不過讓傅梨沒有想到的是,羅西帶著林柏出來的時候,竟然是天光大亮的時候了。
而她醒來的時候,正枕在沈孟極的肩膀上。
傅梨摸了摸鼻子,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似乎不太符合自己現在的人設。
好在沈孟極也沒有要說什麼的意思,兩人之間的尷尬和一絲的曖昧也被羅西打破。
“林柏隻是昏過去了,失血過多,我剛才已經給他喂了藥。”
羅西身為大將軍,戰場上受傷應該也是常事,所以隨身帶著藥倒不是什麼稀奇事。
傅梨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林柏的狀況,確定他沒有什麼大礙之後,就準備回轉。
然後三人才扶著林柏走出了一點的距離,馬蹄聲就急促的響了起來。
因為此處是平地地區,完全沒有什麼阻擋,傅梨幾人甚至都可以看得見遠處的馬蹄引起的風沙。
“是白蓮教的人!”羅西的眼力最為的好,他都已經看見了遠處的那群人當頭的一人手臂上綁著的一個絲巾,絲巾上麵繡著一朵白蓮花。
這樣清醒脫俗的絲巾繡白蓮花來作為圖騰的,估計也就隻有叫白蓮教的那個奇葩的組織了。
不過這個時候羅西沒有空去腹誹,傅梨和沈孟極也沒有。
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容許他們去想別的。
羅西將林柏放去了沈孟極的背上,對著傅梨道:“陛下,找到機會你就先走!”
背著林柏的沈孟極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很明顯他的想法和羅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