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那是釋放了獸~欲的刀疤臉,笑得分外猥瑣。
“你知道嗎?我們今天抓的那個女子,她說她是公主呢。”
“公主,嗬嗬,他也敢說。”
“她要是公主,我可就是駙馬了。”
兩個人的對話,一絲不落的錄入了宮瑉琛與是百合的耳中,卻是讓兩人眼前一亮。也許他們說的不是假話,也許被他們抓上來的那個女子的確是公主。
不管是不是,他們總要去探一探真假的。
宮瑉琛從林子後出來,一腳將兩人踹翻在地。
“說你們抓的那個女子在哪裏。”
見來了一個不好惹的人,兩個土匪自然怯怯弱弱,顫抖的手指了一下,屋裏還亮著光的房間
。
“就…就在那裏。”
宮瑉琛將那兩個侍衛打暈,自己則飛身進入那個屋裏查看。
門一打開,床上赤~裸~體的宋雅和正嚶嚶的哭泣著,看到來人,宋雅和麵色一僵,連哭都忘記了。
宋雅和,本來是懷著濃濃的妝,讓人看不出它的本來麵貌,但此時一哭,臉上的妝已經花了,雖然像花貓一般,但五官輪廓這是顯現出來了。
宮瑉琛一眼就看出這個人真的是鬆雅河。
麵色一冷,宮瑉琛冷冷的望著宋雅和。
“穿好衣服跟我走。”
床上的鬆雅河沒有動,他現在的模樣怎麼可能跟他走,他最不堪的一麵,卻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看見了,這殘酷的世道,這殘酷的命運。
不能跟他走,至少他要為自己保留最後一點尊嚴。
宮瑉琛的眉頭鎖得更深了,他實在沒有心情跟他在這裏耗下去,沉著一張臉走過去,隨手拿過一件土匪穿的穿過的衣裳,丟給宋雅荷。眼睛卻是緊緊閉著,他沒有興趣看他的身體。
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什麼也沒說。
然而,宋雅和,透過門外。看到一個瘦瘦小小的身影正朝這邊走了過來。
宋雅和咬咬牙,突然,光滑的身子纏住宮瑉琛,緊緊抱著宮瑉琛,淚水染濕了她的衣裳。
宮瑉琛正與推開宋雅和卻聽門外是百合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幹什麼?”
宮瑉琛隻覺腦袋轟一聲,猛然推開宋雅和。
“百合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百合轉身,沉聲道了一句。
你們繼續。”
轉身而走,淚水早已哭花了臉龐。
宮瑉琛追著出去,卻全然沒有發現,宋雅和那詭譎的笑容。
宋雅和撿起一根繩子,打了個結,懸到房梁上,一聲笑,帶著痛苦而又解脫的決絕,宋雅和踢開自己腳下的椅子,懸梁自盡,這結束她無比榮耀,卻又無比悲慘的一生。
她敗了,敗的一敗塗地。
宋雅和雙腳一瞪,頭懸於繩子之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脖頸間強烈的疼痛傳來,宋雅和慢慢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漸漸窒息之時,屋內的門被一陣疾風打開,兩道身影出現在屋內,看著懸梁自盡的宋雅和,宮瑉琛眼眸一瞪。
一道強勁的掌風打在宋雅和脖頸上的繩子,繩子轟然斷裂,宋雅和的身子如破布一般垂直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