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張警官嗎?”我急切的問道。電話那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gg。”那邊突然冒出一句話,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這是什麼意思?誇讚我打的好?說我是狗狗?或者給我跪了?或者他說的其實是“雞雞”?我的腦子很亂,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讓我心中的疑慮更重。此刻去叫方格他們已經來不及了,我並沒有他們的電話,而且張淩警官也收到了死亡訊息。順帶一提,我覺得我碰到的每一個出現名字的和沒出現名字的居然大多都死了……或許我真的可以改名叫柯南然後去we混個輔助當當。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張依然打來的,很難想象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官居然有一個十八歲的漂亮妹妹,張警官的父母真令我佩服……因為和張淩的熟悉,我和他妹也有所交集,所以順帶留了電話。“你知道我哥去哪裏了嗎?打他電話也不接,飯都做好了。”張依然顯然十分著急。不過此時我也在尋找他,於是隻能含糊了幾句掛掉了電話。他會去哪裏呢?我這麼想著,一晚上過去了,我根本就睡不著。我沒有想到第二天我就會見到張淩警官,隻不過,他已經不會再和我說話了。有人在一個昏暗的小巷裏發現了張淩,或者說發現了疑似張淩的物體。那一堆東西說是餃子餡都有人相信,他的全身上下找不到完好的地方,全身被切割的不成樣子,眼球被殘忍的挖出一隻,手和腳絕對沒有呆在應有的位置上,這個造型我知道是誰,那是厄加特的造型。張淩最終也沒有逃過命運。因為他死前我給他去過電話,所以我成了懷疑對象之一。這是明顯的謀殺,如果一個人自己能把自己整成這個樣子,我覺得國足奪冠有望。我想我知道凶手是誰,但是說出來不會有人相信。因為沒有證據而且我當時是不在場的,所以我最終隻是進行了談話和審問,就被釋放了。張淩臨死前,手裏還攥著給未婚妻和妹妹買的小禮物,也就是說他死的完全沒有防備。我不由的有些心酸,張依然在外麵哭的死去活來,聽說已經背過三回氣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去安慰她,然後失敗了。我必須盡快找到方格和柳濤,留給他們的時間也不多了。我走出警局去,看著天上燦爛的陽光,突然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你在害怕。”我的背後突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你怎麼沒被捅死呢。”我轉身捶了肖橙一拳。肖橙推了推眼鏡,然後從兜裏拿出一瓶啤兒茶爽喝著:“我對這件事很有興趣,說來聽聽吧。”“你先說一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們市?”我看著肖橙喝的飲料,暗暗想到果然智商高的人都會有怪癖,當然啤兒茶爽比東方樹葉好喝多了。“我來參加比賽的。”肖橙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參賽資格證,“這次比賽獲勝的獎品很不錯啊,你不參加嗎?”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人比人氣死人啊,他在這裏一邊旅遊一邊打比賽還有獎品拿,我則整天和死人打交道,身邊的人不是反人類就是反社會,動不動就給我背叛一下簡直沒法玩了。“事情是這樣的……”我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了。“等等,張淩的死,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細節?”肖橙聽完之後不斷揪著頭發說道。我決定去問一問,張依然的心情顯然平複了一些,她從兜裏掏出一張照片。“當時……當時還發現了,這個。”她的聲音還帶著哭腔,看來隻好用時間抹去她的創傷了。我被照片上的東西吸引了。那是一張撲克牌,顯示是從張淩的兜裏發現的。而且湊巧的是,和我兜裏的這兩張是同一種樣式。又是撲克牌,我現在手裏已經有一張梅花三和一張方片七了,現在又給我整出一張。撲克牌各花色有五十二張,代表了一年的五十二個星期,大小王代表了太陽和月亮,紅黑花色代表白天黑夜,四種花色代表四季,每一季有十三個星期,和撲克牌的一花色十三張一致,jqk(勾圈凱)有十二張,代表一年的十二個月,也是十二個星座,十三張牌相加為三百六十四點,加上小王的一點就是全年的天數,加上大王那一點就是閏年天數……所以撲克牌是很邪門的東西。順帶一提上麵那一段話是肖橙告訴我的,當時我滿臉就是雖然聽不懂但是很厲害的樣子。肖橙看著照片上的紅心四,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我懷疑我們的對手可能會很多。”他突然冒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我示意肖橙停止思考,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回方格他們,然後讓他們停止遊戲。“我有一個笨辦法。”肖橙喝了一口啤兒茶爽,然後微笑著說。“你好,請問你是上網還是找人?”兩個小時後,我站在網吧裏,網管微笑著對我說。“我上人。”我隨後答應道,然後我終於看到了方格的身影。這逗比心也太大了,‘換我經曆完死亡遊戲後我碰一下這遊戲都有點惡心,等等,這麼一說我確實好久沒玩了……方格正在打團戰,這個時候不用太著急,因為他們已經把外塔拔光準備上高地了,所以等一會兒再說也沒什麼。我順勢坐在了方格的旁邊,突然感覺這個網吧給我的感覺有些不對。究竟是哪裏詭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