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宮裏派出來的其中一名宮娥,是宮女中姿色最為出眾的一個,難怪心這麼大,那是認定了男人一見到她便會神思蕩漾,難以控製了嗎?蠢,愚蠢!
“你,十個板子,再罰三個月俸祿。那些放她進來的人,一個不許留!”交待完後,呂計厭惡地回首看了一眼那名女子吐出的血,隻覺得肮髒不已,打算一會讓人把這裏好好清洗一下,務必要把這些血跡洗幹淨。
幸好這隻是他臨時居住的院落,結婚所用的正房並不在這裏,要不,他一定要把這裏拆了重建。
“奴婢明白。來人,把她拖下去,還有他們兩個,也一並拖下去。”福安一看到那兩個麵如死灰的小廝,便知道準是他們放她進來的,不管他們是因為收取了她的好處,還是與她有所勾結,此二人是萬萬留不得了。
“問清她的來曆,查清她背後是否有主使。”呂計繼續吩咐道。福安是立德帝派來的太監總管,說是暫代他管理將軍府,實際上卻也有監視之意,這種事還是不能瞞著立德帝。
相反,他要借助立德帝之手來查清這些事情,既是借立德帝的勢,也是打消立德帝對他的疑心。
在這種事情上,他相信福安沒有瞞他的必要,若是有膽子瞞著,說明福安根本不是立德帝的人,而是其他人派來的。那更好辦了,到時隻需要向立德帝透露那麼一點點,不需要他動手,立德帝就能先滅了福安。
“奴婢遵命!”福安哪有不應的道理,在他管理的將軍府內出現了這種事,自然就是他的責任了。
從表麵上看,似乎隻是一次很簡單的爬床舉動,但深思下去,誰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陰謀,當然是查清楚一點比較好,萬一皇上問起,他也有話好向皇上交待了。
呂計一揮手,包圍著院落的親兵們立即湧進來,將院子裏的小廝們全部抓了起來,隻等一一審問過後,確認無辜的就會放了,牽連在內的則全部處理幹淨。
至於那名不知死活的女子,自然也被親兵們拖下去,獨自審問了。
呂計踹了她兩腳,兩次都直接命中她的心口,吐出了兩口心頭血,身子已經壞了,就算她僥幸活了下來,也隻能躺在床上苟延殘喘。
為什麼不是用手擰斷她的脖子,而是用腳踹?
那是因為呂計覺得她特別髒,如果用手掐著她的脖子,可不就是要接觸到她的肌膚,連他的手都跟著髒了嗎?他才沒有那麼笨。
在他的眼中,除了卓琪華和他的母親,就沒有不髒的女子,尤其是那些自薦枕席的女子,更是髒得不行,他連碰都不想碰到她們。若不是要留那女子一命來問清她的來曆和幕後主使,他哪裏會腳下留情,一腳便能直接取她的性命了。
很快,院落裏再次平靜下來,仿佛之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房間內的血被小廝們提著水過來,清洗了好幾遍才把它清洗幹淨。
浴桶裏的水也被換掉了,壞掉的屏風被人抬走,重新換了一塊,至於那扇爛了的門,也被很快的修複,除了門板是新的之外,所有的一切都看不出有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