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這時已經平伏下激動的心情,卻是感覺到事情有異,以前她並不是沒有接觸過男人,但並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估計,應該是星破曉身上那種怪異的熱力,使她的身體也變得怪異。
花火回來後,星破曉感覺到妖獸已經聚集完結,立時帶起溫馨悄悄潛出了冰海城,向著冰海城西邊的深山老林走去。
而在他出城時,這個不大的冰海城已經亂作一團,人人自危下,也沒個人出來主持大局,這麼看來,有心人早就猜到冰海城會發生什麼事,城府和呂家那些人,恐怕也離了城暫避風頭。
前進了近二百裏,進入了雪山老林後,星破曉和牛邊彙合在一起,隱在一些隱蔽之地,看著遠方細小的冰海城,會被妖獸如何破滅。
星破曉一眾人去了冰海城西邊,躲避進了深山中。
與此同時,冰海城南邊,卻有一大隊的人馬,浩浩蕩蕩向著冰海城推進,而最前頭的,是一艘飛在天空上,有著二百丈大小的船在開道。
此船通體由靈木所製,每一塊靈木上都閃耀著陣陣耀眼光芒,數之不盡的陣法,支撐著這艘船飛行在天空之中。船上高高的主杆上,掛著一麵大旗,旗上龍飛鳳舞般寫著玲瓏二字。
船上站滿了高手,每一個方向都有人監視,讓得根本無法能偷襲這艘飛船。和地上推進的人馬不同,船上這些高手,明顯比地上那些人高出不止一籌。
寬大的船艙之中,除去一些站著的侍女,就隻有三個女子坐在座位之上,如果星破曉現在看到坐在中央,拿著酒杯品酒的女子,一定會上前揍她小屁股,因為這女子就是呂玲楠。
另外兩位女子也是熟悉之人,一個是在白帝城裝作娘親照顧呂玲楠,但實則是小姨的呂紫纖,一個是呂玲楠最忠心的護衛,一直如親娘般照顧她的呂三娘。
飲下一杯酒,呂紫纖才淡然道:“玲楠,你還要和晨曦她懊氣嗎,那事她也是不想的,你處處針對著她,你寧姨夾在中間好為難。”
呂玲楠連頭也沒抬,拿著一杯酒不知在想什麼。
四年過去,原本就豔絕天下的呂玲楠,現在更是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勝雪,冰藍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而高挑的身段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繞。
至於呂紫纖和呂三娘倒沒什麼大變化,隻是呂紫纖身上的氣息更森重,讓她多了一絲冷豔。呂三娘則不知是不是因為內傷全好了,看起來甚至比以前還年輕一線,整個人端莊中多了一絲靈動。
飲了一口酒,呂玲楠才寒聲道:“懊氣?你以為我是和她懊氣?你錯了,我沒和她懊氣,我隻是想殺她而已。”
呂三娘歎道:“唉!四年了,除了爭吵,你們兩人說過的話,加起來還不到十句,真的,那事晨曦也不想的,那天出事後她已經沒意識,是他要救她而已,你就別怪她了,相信若他回來,也不想看到你們這個樣子。”
呂紫纖也無奈道:“其實你自己也看到了,整件事全程從頭到尾,都是他主動用血脈傳承之力救晨曦,昏迷的晨曦根本不能拒絕,你就別和她懊氣了。”
直到此時,呂玲楠才抬起頭,眼神中寒芒流動;“你們不用再說,我不是傻的,那天的事太多蹊蹺,在他回來親口向我解釋整件事之前,我和星晨曦不是一路人。”
呂紫纖和呂三娘還想再說,呂玲楠已經直接道:“亞娘、娘親,你們不用說了,娘親你剛進階至尊,此次北海妖獸犯我呂家之地,這是你立威並積累資本的好機會,你操心自己的事就好。”
呂紫纖沒好氣道:“別叫我娘親,我還沒嫁人,也生不出你那麼不聽話的女兒,哼!叫得我那麼老,萬一以後沒人要怎辦?”
呂玲楠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以前我不叫你娘親,你追著要抽我,現在我叫了,你又不願意,真是個任性的女人。”
呂紫纖理所當然的道:“女人就是任性的,要不是老頭子逼著,你以為我想當你娘,我一個花樣年華的未婚女子,被逼著要去當娘,你知道我有多冤嗎?”
見兩人越說越離譜,呂三娘隻能無奈道:“夠了,我知你們姨侄情同姐妹,感情好,不用曬了,就快到冰海城,紫纖你準備好去積累資本才是正經,說那麼多有的沒的,這靈天大陸,能有你呂紫纖看上眼的男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