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最好放開。否則,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你越逼我,那麼我會更加的肆無忌憚,你可以做出那樣子的事情來,我就會更加的猖狂。”
他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去弄你的大業吧。還有,如果可以,請別扯上我,別把我當腳踏石踩,如果覺得我的存在阻礙你的大業,那你幹脆一點,直接一腳就把我給踹了,我們離婚,你可以瀟灑的去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我也是有尊嚴的,容不得被人這樣輕賤,就算是你,莫言柯,我也不允許這樣子,我是愛你,可是對你這樣子的愛,我很難過。我會累的。”
“老婆。”他不悅地叫了她一聲。
她使勁地甩了一下手,把他給甩開,冷哼了一聲,上樓了。
留下莫言柯一個人站在那裏,神色是越來越冷,越來越陰沉,終是抬手,卻又終究是放下了,因為確實是沒有理由。哪裏來的理由。
她說了,叫他去完成他的大業,適當的時候,甚至可以用離婚來作為他們之間最後的斷絕者。話說的那麼絕對了,他還能夠說什麼,似乎什麼都不能說了。
艾夢就站在窗口,看著那輛熟悉的車子出了家門,載走那個熟悉的男人。心裏一時恨,一時惱。縱然願意為他尋找各種借口,願意去體貼他,可是終究是做不出來,因為,心裏的醋意實在太多,不止止是一個籬落那麼奚落他,就是羅文都來嘲笑,這樣子的事情,可真是搞笑啊。
她真是有些忍到極致了。
忍無可忍,自當無須再忍,為什麼要忍,為什麼要因為這個男人忍受那麼多。對於那個孩子,她自然不希望這件事情和劉言有什麼關係,但是縱然是相信,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指責他的時候,她或許不得不偏移這樣子的想法。
可是這麼一個孩子,到底是誰從中動了手腳。
劉言自然先去找了他的父親,詢問這事是不是他幹的。
劉申隻有一句話。“這事,和你無關。不需要插手這件事情。”
父子間,誰不了解誰,隻是有些時候,不多說而已。
“您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那還隻是一個孩子,她能懂什麼,不過是一個幾歲的孩子,我聽說,那個孩子受傷了,你把她怎麼樣了,孩子你還是還回去吧,你把一個孩子弄回來做什麼,到時候,隻是會讓事情越來越複雜而已。”
劉申不語。
“快放了她,這樣的事,我們不能做,那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劉申還是不說話,自顧自地看著手裏的文件。
“這事鬧開了,不好收拾的。”劉言擔心有些事情會變,可他忘了,他父親坐的位置比他高,而且這位置又是他實打實拚來的,他豈能不明白整件事的利害關係。他做了,自然是有理由,而且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的。
劉言隻是遲了幾秒,才明白自己的威脅無效,不由軟了口氣。
“爸,放了她,我們有我們要報仇的對象,但是絕對不包括這個小的。一個小孩子能知道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