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這樣的艾夢,根本是難以置信的。她一直覺得自己是不賴,所受的是特工的訓練,在很多方麵,都高人一籌。可艾夢,不過就是在國外的大學混了幾年年,整天不過是學習一些課本上的東西,怎麼能和她比。就算在巴黎的時候有羅伯特在身邊,但是那又怎麼樣。
一直覺得她不過是一個長得漂亮的花瓶,可是現在看來,愛夢今日一戰,簡直是徹底地壓倒了她。她再不服,可也知道,自己絕對做不到像艾夢這個程度。和她一比,她就像隻一隻灰突突的麻雀,再也沒有了惹眼的地方。
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仿佛是黯然失色的。再看看自己硬是要莫言柯買回來的項鏈,現在看著,真想都丟了,這都是什麼東西。
今日這場宴會,本該是她的主場,是她大放光芒的時候,可就這麼硬生生的,她所有的榮耀,都被艾夢給搶走了。她所精心布下的局,也被艾夢給破壞了。更可惱的是,艾夢的到來,反倒是讓她成為了難堪。
這樣子的事情,真的是好生氣好生氣。
本來今天一切都是計劃好了的,費勁了多少的心思,才能夠逼著莫言柯帶著她出席這樣子的宴會,用羅福森的事情來作為要挾,可是本來看著事情是多麼的順利啊,但是卻突然的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這心裏有一股氣,始終壓不下去,如果不是場合時機不對,真想衝上前去狠狠的打一頓艾夢那個女人,要她以後不要那麼囂張。
她知道,今天她絕對就是故意的,故意一開始的時候不出現,這為的就是之後能夠更好的出現。
因為莫言暖的關係,她雖然不至於徹底的失敗,但是,也感覺到了從被人追捧到被人給躲著走的天差地別的轉變。甚至於別人看她的那種目光,就好像是看她是小三一般。
這讓她難以忍受。她已經習慣了那種高高在上所帶來的飄然感,這下子好像是從天堂調入地獄的感覺,真的是不好,她也瞥到了一些人背著她的議論,那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話;也感覺到了,一些人在和她擦身而過的時候,那眼裏透出的輕蔑。仿佛是看不起她的。
她被艾夢給搞的,就像是一個不入流的情婦似的,好像是不憑著帶她來的那個男人,她根本就沒這個資格站在這裏似的。
屈辱。
這是莫大的屈辱。
她的心裏,燃燒著憤怒。看著莫言柯始終如一地摟著艾夢,以大掌和寬闊的胸膛宣示著絕對占有;看著艾夢一臉滿足地樣子宴,時而抬頭看莫言柯,眸光流轉,透著幸福;看著他們倆大大方方地和別人談笑風生,又接受別人的追捧,她這心裏,就一陣地抓狂。耳邊又聽到別人稱讚著,那兩人可真是天生的一對,又或者聽到別的女嘉賓說艾夢的各種好話,她就有讓這些人全部都噤聲的衝動。
本來這些都是她的,都應該是她的。要不是因為艾夢的出現,她至於這樣子屈辱嗎。就好像是過街老鼠,就差人人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