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軟地撫摸,而她依舊沒有動。長長的睫毛滑落,搭在她的眼瞼上,一派安寧祥和的樣子。
他歎了一口氣,湊過去,在她的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她故意裝睡不想麵對他也好,現在,他是說什麼都沒用,就這麼吧,熬過了這幾天,也就好了。站了起來,他上了床,就貼在她的身邊睡了。
因為一個人在那個冷清的別墅裏實在是呆不下去。
誰說這個小女人心裏不在慪氣,看看這麼大的床,她故意睡地這麼靠床沿就知道了。而他,在她就在他身邊的時候,已經養成了非要將她抱在懷裏的習慣,改不了了。所以,他貼近了她,抬手將她抱住的時候,大半的床,就給空了下來。
他親了親她潑墨一般的秀發,合上了眼。這樣子安靜的時候,似乎已經很少了,其實他知道夢夢沒有睡,但是沒睡,她就是不願意和她說話,因為這樣子的事情,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是鬧得很僵硬了,在這樣子下去,不知道,夢夢之後還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他很擔心,老頭子遲遲不批準,還說什麼一大堆的事情,真的是很煩,當初他們找他完成任務的時候,他那麼的爽快,可是現在他隻是要求他們做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可是卻一直推脫,這讓他的心裏究竟是不舒服的。可是不舒服又能怎麼辦。
就好像老頭說的,組織裏又組織裏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果因為他一個人破例了,那麼之後要是還有別人的話,那應該怎麼辦,所以很多時候,他們也很無奈,其實這些他不可能不知道的,那個組織裏的嚴密,是他一開始進去就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對這樣子的秘密一直守口如瓶到現在,即便是讓自己的老婆誤會,也不說出來。
隻是夢夢這樣子,讓他很心疼。被誤會的感覺其實一點都不好。
但這個夜晚,注定不能讓他太平靜。
她雖然一聲不吭,但不代表不鬧。她推他,在他懷裏扭著,強行將他往後擠著,冰涼的小手,抓著他的胳膊,使勁地往後扔了一把。
他半垂著眼看著,半是無奈,半是好笑。
感覺像是在抱著鬧別扭的小狗,又像是在抱著一個軟乎乎的大狗熊。
伸手,再去摟住她。這次,他強勢了,任憑她在她懷裏扭動身子,他都沒有放開她。她向後蹬腿,小屁股扭的厲害,幾次頂著了他,鬧得他將她的雙腿給夾住了腿間之後,也開始不淡定了,呼吸略變,眼睛有些發紅。
她不知道,冬日裏,她冰涼的的消退,貼著他,對他來說,是多麼大的享受。她更不知道,她一次次地把柔軟且富有彈性的小屁股往後撞,對他來說,是多大的折磨,可是這個小女人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還在那邊一直扭動著身子,想要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