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散會之後,他才得意了沒多久,容飛武的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將他痛罵了一頓。
“你在會議上,說的是什麼混賬玩意兒。莫言哲,你這次玩大了,犯大錯了。我讓你開會鼓舞士氣,可不是讓你這麼鼓舞的,你這根本就是將自己的錯誤,用轉移到莫言柯的身上來抹掉,你這做法,讓我非常不喜歡,你既然自己做了錯的事情,就應該主動承擔錯誤,而不是把這些錯誤放到別人的身上,你這樣子不是等於把自己的錯誤撇的一幹二淨,而把自己弄得那麼高尚嗎。”
“爸,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鼓舞他們,而且,我覺得自己這個會議主持地非常成功,可圈可點,請您不要私心太重,我做的這些可都是為了莫氏,可不是為了別人,你這次事怎麼了,自從知道莫言柯當上崇和醫院的老板之後,你這個態度就變化了,而且變化的那麼快,現在你說的這些話,擺明了就是站在了莫言柯那邊,你把我這個兒子當成什麼了,還是你這三十幾年來,突然就發現莫言柯的好了,發現我的不好了,你是想著重新讓莫言柯叫你一聲爸嗎,別做夢了,人家這輩子都不會再叫你一聲爸,你難道忘記了,幾個月前,股東大會上,莫言柯已經說了,從此以後和莫家再也沒有什麼關係。”
“混賬,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麼話,我培養你那麼多年,為了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你就是這樣子對我的。你說我私心太重,我怎麼私心太重,你說說我到底哪裏私心太重,我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嗎,我為了你做了那麼多,得罪了那麼多的人,這麼大年紀了,還拉下老臉和別人求情。你以為我是為了誰,為了莫言柯嗎,我都是為了你,可是你現在居然這樣子說。”莫言哲吼了一聲。
“您若不是存了心要維護莫言柯,就該認同我這次的會議內容,我說錯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說錯,我隻是說了我應該說的話,我也按照你的要求鼓舞士氣了,我做了我該做的,我隻是最後說了一些本來就是這樣子事情的話來,你怎麼就是這樣子的反應,你還說你沒有站在莫言柯到那邊,你還說你沒有偏袒他,如果你沒有偏袒他的話,就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就會讚同我剛才說的那一切,就會知道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莫氏,為了我們莫家。”莫言哲冷冷地說,語氣堅定,他認定自己所做的一切,那都是站得住腳的,所以,他不懼怕任何人的質疑和指責,哪怕,那個人是他的老子。
他何錯之有,不過是指責了一下莫言柯,他哪裏錯了,什麼錯都沒有,憑什麼要那樣子說,當時這種情況,換成任何人都會那麼說的。
莫言柯對他說了那麼重的話,他豈能就這麼的算了。
他說遊戲隻是個開始,他也不能坐以待斃,難不成坐著等死,等待莫言柯的羞辱嗎,他才沒有那麼傻。
可是莫遠翰什麼都不了解,就在那邊唧唧歪歪的說了那麼一堆話,這叫他怎麼能開心,怎麼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