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莫言柯輕車熟路的駛進景昊的別墅,艾夢都覺得納悶,似乎是在走自己家一般。
車子停下了,但是莫言柯卻一語不發,從剛才上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走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莫言柯還是不說話,艾夢沒有辦法,打開了車門,一陣涼風吹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後關上車門。
男人不知道是賭氣還是真的生氣,車子突然刷的一下,調轉車頭就離開了。似乎是在發泄心中強烈的怒意。
艾夢其實沒能想到他們還能見麵的,當初他說放她自由,她以為不是這輩子都見不到,至少也是今年,但是沒能想到,短短數日,卻是以這種方式又見麵了。
似乎每一次她都是狼狽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開了別墅的門,一開燈的時候倒是突然嚇到了。景昊捂著肩膀坐在沙發上,地上滴著血。
“你怎麼了,怎麼受傷了。”放下手上的包小跑過去,景昊的臉色有些慘白,肩膀這邊的傷口似乎有些深,黑色皮衣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或許還真是看不出受傷了,但是他捂著的手上麵鮮血直流,他的嘴唇開始泛白,估計這血是流了許久。
“我送你去醫院。”
“不行,夢夢,不能去醫院,你知道的,我不能去醫院,現在外麵到處是在抓我的人。”這次的行動失敗算是他人生的一個汙點,他做這一行將近5年了,從來沒有一次失手過,唯一的一次失手,還是上次在醫院的那次。
但是那次卻還是幸運的逃脫了,但是這一次非但,目標沒有被殺死,他自己倒是受傷,最壞的是居然牽動了警察,現在到處是在抓他的人。
艾夢突然就驚慌起來了,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的血。“那怎麼辦,你在流血,我現在要怎麼做,我要怎麼才能給你止血。”
景昊強打著精神,然後扯開一抹笑容,“夢夢,我的好姑娘,你現在別緊張,前麵那個電視機下麵的櫃子裏有醫藥箱,你先去拿出來,然後我在告訴你怎麼做。”
如果是小傷,他必定可以自己處理,但是這個傷口已經超過了3個小時,而且還是子彈的槍傷,雖然子彈並沒有進去,隻是擦傷,但是他們用的是新型的槍支,如果不做穩妥的處理,恐怕他這隻手要廢。
艾夢突然就驚慌的流下了眼淚,她是個生活簡單的人,即便是跟在莫言柯身邊,但是卻也沒有見到這般場景,因為每一次,都能夠化險為夷,每一次在最危險的時候,莫言柯總是會及時的出現。
站起身子,然後匆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恩,好,那我馬上去拿藥箱。”
隻是藥箱拿來了,艾夢卻手足無措起來,小時候她連受傷都很少,流血的事情更是少,因為爸爸總是將她保護的很好,即便是小感冒,爸爸總是緊張的要死,從小,身體被調理的很好,所以她哪裏見過這種場景。
“我藥箱拿來了,我該怎麼做,你,要不要,先把外套脫下來。”
景昊隻是虛弱的點了點頭,他的體力已經在剛才逃跑的時候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