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對方隻有一個人,而且實力和我們相比也不是太過天差地別……】頭領回頭看自己手下的眼神漸漸變得犀利起來。
【我還要活下去啊!】
頭領突然扭腰轉身,從腰間摸出一支手槍就打,但目標……是他的那些手下。
“砰砰砰砰砰!”五聲槍響,五槍之後山賊們總算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立刻也開始防備起自家的老大來。
“啊、啊!”三個手下猝不及防,立刻中招,倒在地上就被隊伍拋下了。
立刻就有三道聖光落在他們身上。
頭領猙獰的麵孔上浮現一抹如釋重負的微笑,然後再次大力抽打身下的戰馬,這次是全速前進。
頭領算得清楚,攻擊的那幾個都是手上有命案的,而頭領突然出手,剩下的手下就會下意識地和頭領拉開距離。
頭領知道,追擊的那個人,是聖光的使用者,他不可能對聖光標示的邪惡之人視而不見。而在他解決那三個人之後,前麵是一堆被頭領甩下的混亂的山賊,他一定會受到阻攔。
“我會活下去!最後活下去的!一定是我!”頭領放聲大喊,抒發長久以來的壓力。
但是他犯了兩個錯誤。
第一,他專注地看著身後,想要看著騎手去解決那三個被他作為誘餌的手下,從而忽略了身前。
“咚蓬!”前麵的草叢裏突然冒出一台機車,它的前輪抬起架到了馬匹的腦袋上,而機車上的騎手則用左手拉著車把,把自己用手撐著躍起。
山舞銀蛇!
馬兒嘶叫,用頭頂開機車,並揚起頭顱。這正好給了陸小刕立足點,陸小刕雙腿外加左手在戰馬的頭上撐了一下,稍微穩定身形。
陸小刕右手從右大腿上拔出重唱,頂在了山賊頭領的額頭上。
“嗵!”山賊頭領的表情凝固成疑惑這個情緒。
這就是第二,並不是所有的追擊都必須得是從後麵來。
陸小刕翻滾著落地,蹲穩在地上,然後站起。身後是戰馬馱著一具無頭屍體在趔趔趄趄地跑遠,屍體躺在馬背上,因為腳還在鐙子裏卡著, 所以無法落地。
而在陸小刕前方,那些山賊很有自知之明,有罪的早就在頭領對自己人出手之後就四散跑掉了,自覺沒什麼大罪的則蹲在地上,雙手舉起。
現在他們才想起一件要命的事。
【他媽的跑什麼跑啊,我們就算做了壞事也是為了活命,從來沒有殺過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就算被聖光判定有罪了,最多被東嵐人拉去做苦力,又不會死!】
聖光殿,沒有死刑。隻要不是在戰鬥中當場死亡,被抓住的罪犯,一般是不會被判處死刑,這裏是主位麵又不是地球,勞動力還是很值錢的。
而東嵐也沒有死刑,因為他們有能讓任何死刑犯老實的方法,也有讓所有不怕死的人更想死的方法。這兩點,赫爾澤西亞也很精通。
陸小刕走上去用聖光一個一個刷,沒有一個白的,也沒有一個血紅的。他走到之前那三個誘餌那裏,把他們一個個打死。再把那些投降的山賊用繩子串起來,發出信號讓班比城派人來接收。
【揚眉吐氣啊揚眉吐氣!】陸小刕高興極了,原來因為要殺三個沒有還手之力的家夥而變得很糟糕的心情都好了起來。
就算過了五十年,就算已經發生過了戰爭,主位麵和地球對彼此的了解,還是存在很多很多的誤差。
有兩個非常顯著的方麵。
一是戰術,主位麵還停留在步兵互懟騎兵衝鋒的時代,海軍的話主位麵沒有海另說,主位麵人自己沒有空軍,而一旦遇見空軍那就抓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