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澤宇的目光像是定格在了安洛的臉頰上似的,所以她臉上的任何一絲的表情都逃脫不了他的眼睛。
他能夠看得出來,她整個人都在一種緊張的狀態當中。
和他相處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平日裏麵也沒有發現,她會如此地緊張呀,為什麼今天會這麼地緊張呢?
見著如此的安洛,聶澤宇很是肯定到覺得,這女人一定是有問題的。
他問:“你一直都在家裏麵嗎?還有沒有其他的人來過?”
安洛點頭道:“我從醫院回來了之後,就一直都在家裏麵,我來了之後,就沒有人來了,至於我沒有在這裏的時候,有沒有人來,我不知道。”
聶澤宇哦了一聲,突然就起身道:“我知道了。”
安洛覺得聶澤宇很是奇怪,還以為他會問自己什麼問題,他那副嚴肅的模樣,讓她不由得就充滿了緊張。
可是當她將問題都給他回答了之後,卻弄不明白,他到底是有什麼意圖,他到底是想要問些什麼。
聶澤宇起身往廚房走了去,看著他的背影,安洛歎了口氣,覺得這個家夥真的是太過於嚇人了。
聶澤宇邁動著腳步往廚房走了去,他本來是準備倒杯水喝的,但是他看到了煤氣爐上被燒了信紙的痕跡。
他邁動著腳步走了過去,盯著煤氣爐看著。
那上麵的灰燼並不多,聶澤宇突然就想起來了被安洛很是在意的情書。
既然那麼在意,為什麼要給燒掉了呢?
他很是奇怪,但是他如果這麼直接地去問安洛的話,想必安洛也不會告訴他的吧。
他盯著那煤氣爐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看到了煤氣爐的邊緣有沒有燒掉的殘渣。
他伸手過去,將那沒有燒壞的殘渣給撿起來,看見了上麵有字兒,隻有一個字兒“你”,可是那個字兒的筆跡闖入到了聶澤宇的眼中之後,就如同有一個大石頭擊打著他,讓他覺得痛苦不堪。
那是吉欣靈的字兒,化成灰他都認識。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如果那是安洛燒掉的信紙的話,那麼,那封信難道是吉欣靈寫的嗎?如果是欣靈寫的話,那麼為什麼這封信會在安洛的手中?
聶澤宇的心中滿滿的都是疑惑,他發現那些疑惑就如同是一團亂麻一般,將他給纏繞著,讓他看不清楚方向。
不行,他必須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安洛抬頭的時候,看到了聶澤宇端著一杯水從廚房走了出來,他的臉色很是不好,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她問:“聶澤宇,小霖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挺想他的,要不,我們去將他給接回來吧,好嘛?”
聽著安洛提起小霖來,聶澤宇的嘴角上揚起笑容來,他的目光當中都是溫柔,他道:“小霖現在在幼兒園,周末再去接他回來。”
安洛哦了一聲,雖然她很是想念小霖,但是也不能夠阻止小霖上學呀。
所以,她必須要將她的思念給忍受住。
聶澤宇走了過來,將手中的水杯放在了安洛的麵前,然後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問道:“你覺得小霖這個孩子,怎麼樣呢?”
他看著她,很是認真,似乎她的答案很是重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