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換來的結果就是飛船開啟了所有的武裝,同時,不同規格的護盾也把飛船跟套娃似的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在內。
確認最外層的護盾刷新頻率達到了當年架橋深潛的標準,又反複檢查了幾遍其他的設備運轉情況,二壯這才控製飛船緩緩地駛向了那個上界通道。
上界通道並沒有任何的亂海反應,直到抵達通道口之前的時候,都也隻是看著像而並非真的就是那個釋放毀滅的大門。
往通道裏麵派去幾枚探針,過了好半天都沒見探針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最後心一橫,直接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飛船進入那道大門之後,護盾的消耗便直線性的提升。
不是被亂海汙染,而是被那狂暴的能量衝擊所造成的。
估算了一下發現消耗量並不算很大,二壯放心的舒了口氣,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這條通道上。
正如她所想的那樣,所謂的上界應該就是另外一顆距離這裏特別遙遠的星球。
因為通道之內沒有任何進入任何另一片不同於本世界屬性空間的表征,也沒有任何穿越世界壁障才會遇上的信息潮。
有的,隻是扭曲到令人仿佛置身在萬花筒之中的璀璨星空,和星空之中發生的那些奇異的天文現象。
用飛船的視角感受著這奇妙的畫麵,她心頭的那沉重的壓抑多少有了些許的緩解。
把這份奇妙毫無保留的分享給自己的分身,頓時,艾姆那毛毛躁躁的聲音回蕩在腦海之中。
“本體你是神經病嗎!我們正在忙著刻盤你突然就讓我們感受宇宙自然煩不煩?”
“……”
比較難得的,優這個軟到不行的分身,這回也和艾姆一起懟了自己一波。
“真是個會亂添麻煩的核心呢……”
無視掉這倆的抱怨,二壯繼續一邊共享著自己感官,一邊盡量不去吐槽那個“刻盤”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媽垃圾,刻印記憶就刻印記憶,他娘的簡化成刻盤倆字頓時感覺逼格狂降了一節好麼。
還是跳樓的那種。
咳!
大概在這條通道之中航行了幾個小時,飛船送算追上了自己的探針。
看到那些小家夥,二壯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等了半天也隻有模模糊糊的畫麵。
因為這些小家夥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幹擾,全都沒有再向前一步。
熄火,保持著最低能量供給限度,繼續執行著它們“探查”的工作。
小家夥們遭遇了如此的“不測”讓二壯重新警覺了起來,收回了那些探針,重新前進沒多遠的距離時候,一股難以想象的刺痛陡然鑽入了腦海。
就像是有人在用錐子一點一點的用尖端挑開頭骨,再用沾滿了酸液的細棒攪拌一樣。
疼的如火燒,又催人嘔吐。
——別問為什麼二壯那麼清楚這種感覺,她當年還是貓的時候,不止一次這麼作過。
趕緊控製飛船退後了一段距離,那種鬼畜的痛楚才漸漸地褪去。
歪著頭看著前方的光學景象,思忖了片刻,忽地自己鑽出了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