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姓名是什麼”?“不記得”,“你們的番號是什麼”?“不知道”。“大點聲,你們沒吃飯嗎?”“不知道”。震耳欲聾的喊聲過後,我們的“酒醉”指揮官像往常一樣,帶頭走進了作戰會議室。
為何說他酒醉呢?嗬嗬,神經正常清醒的人做不出他那讓人麻木的事情,25公斤的負重全製式裝備,每天徒步越野50公裏這是每天的普通科目。武裝泅渡,徒手格鬥就不說了。
實戰射擊,注意,是實戰射擊不是實彈打靶。為何是實戰射擊呢?因為射擊的從來都是活物...大家很少站軍姿,除非大首長來檢查才站軍姿.站的是橫木,如大腿粗細的圓木橫放在2米高的草地上
你要站在上麵靜止1小時,當然你可以動,可以從上麵掉下來,但換來的就是如人粗細的百斤圓木,這不是讓你站的,是讓你扛著跑5公裏的,這會不會太小兒科?
還沒完呢,你還要在500米長的水池來回5次泅渡,超過規定時間沒完成的是沒飯吃的,沒飯吃?我自己去找吃的,野外嘛!什麼東西都有嘛,野兔子,野雞,水鳥,都可以吃嘛,烹飪出來,味道還純正可口。
嗬嗬,這都是美好的願望.在過去的野外生存中除了樹皮老鼠外,幾本能吃的都吃光啦,方圓200裏的活物,在軍刀的威嚴下幾本上絕跡了。老鼠也吃過。但是味道不是很可口,有點腥味。所以並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好多讓大家忘懷自己是人的事情。但相反大家都很感恩於他,就像他那句話說的,“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對此我們深有體會。
白首所在的部隊叫“西北軍刀”,這是代號,因為絕密的關係,對外,對親人隻能說沒有番號。亦軒就在這支軍刀部隊的4中隊,也叫軍刀4組。來這的第一任務就是忘記過去,忘記姓名,父母,家庭,等等...
離開部隊的第一件事情也是忘記,所以我們沒有名字,隻有代號。而他的代號叫白首。同時也是4中隊的中尉隊長,而亦軒的大校指揮官代號也久而久之的讓大家喊成酒醉。
“白首,你們4組今天有任務”酒醉指揮官在指揮室望著他說。
“是,誓死完成任務”。敬了軍禮道。
”很好,這回不像是往常的打擊販毒的武裝分子,而是一夥企圖越境的國際雇傭兵,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們是美軍在中東的特別部隊,在我國製造混亂後偷取情報,現已經逃逸至我們的防禦邊境準備返回,所以你們的4組任務的是狙殺目標人物,奪回情報。
這是任務簡章。由於時間緊迫,上級命令,你和你的隊員現在乘直升機出發,在途中研究任務計劃和部署。務必要出色的完成任務。”
“是,國家第一,生命最後”。
白首堅定的答道。酒醉指揮官沒有說話深深的注視著他了一會,“白首,我還要讓你明年再給我們西北軍刀捧回個“世界特種部隊頭號射手”的殊榮,所以你和你的部隊要安全回來。”
“是,保證圓滿完成任務。”白首直視著這個到現在他也覺得是喝醉的老大回答道、
“你明白我剛才的話了嗎?”他再次問了一遍。暈倒,官僚主義的話語總是很深奧,他的意思是這次我們在安全第一的前提下完成任務,可是軍人的的骨血讓他不能這麼去說,所以希望白首能理解。
“明白”。亦軒回答道、“去吧,整理裝備、集合部隊,立即出發”
“是”軍禮放下轉身走到門口,“白首,把我剛才的話記在心上”。酒醉的再次叫住白首,白首轉過身緩緩的看著他,右手上揚,慢慢的放在耳邊,軍禮,軍人的禮節。
也許是白首沉著冷靜的性格,也許是他經曆過刻苦銘心的傷痛磨難,白首不但是這個軍刀4組的指揮官,也是他們組唯一的狙擊手,看著麵前的兄弟,北極光、同心、戰天虎、大色狼、獵隼、夜鶯。
白首會心的笑了,每次能和兄弟出生入死那種感覺真的很讓人心裏悸動。又再一次並肩作戰了。
“走啦,出發”。
坐在陸航團的直升機上,大家看著任務簡章和地圖,分析了他們可能逃逸的路線,白首挑選了一條與眾不同的路線。
“白首,為何你覺得是這條路線”
“這條路線看起來是不是很惹眼,沒有掩體,沒有叢林,沒有掩護,甚至還有好多空地,我覺得他們不是在逃跑,而是在等待救援,甚至想跟我們玩個反其道而行之,來娛樂我們。來!大家來分析探討下,讓我再審思下。
而白首倚在飛機的門邊,漸漸陷入思考。
白首名叫陳亦軒,今年23歲,父母在他幼年離異後,便離開了亦軒。他是跟奶奶長大的。不幸的是15歲那年奶奶也離開了人世。
也許父母比較好看的原因吧,亦軒生的也是眉清目秀,英挺俊朗。在高中那會是公認的大帥哥,這還是他們美麗的女班主任評比的。也許有他學習很好的原因!
也是在那會亦軒收獲了他的第一份愛情,。每天收到的不同情書有5、6張,可亦軒就對她莫名的喜歡,很普通的一個女孩,芸靜、卻是一個讓他難以忘懷的女孩子。
“亦軒,你吃飯了沒有啊?亦軒,你把髒衣服給我,我回宿舍去洗”。“不給你洗,把你累壞了,難道要我每天跑到女生宿舍照顧你嘛”!“芸靜,乖,把這個中藥喝了,感冒就好了.....
些許回憶終成過往,就這樣相濡以沐過了2年,他們都考上了大學,本來他們報考的是同一大學,可她落榜了,亦軒自然不能離她而去了,也就陪她去了在ZJ的大學。
奈何那個大學的學費有點高,1年還好說,可是4年下來沒有個15萬根本下不來。他兩的家庭條件都不是很好,亦軒想了個辦法,把他每年的學費全給她,而他自己在這個城市一所軍事大學的自主招生中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國防生。
為此事的圓滿解決的亦軒高興了好多天,不用分離兩地的感覺豈是一好字能形容啊,這1年多來,亦軒在大學裏麵埋頭研究這兵法詭道,強國之路。也幻想著畢業後能快速積累一些財產,跟她結婚幸福生活一輩子。
因為軍事院校除了節假日都出不去的,所以亦軒下課後想去陪她是沒戲了,他就把積累下來的零花錢和時間揮灑在宿舍的電腦上炒股。我炒股都是短線*作,所以根本沒賠過什麼,也沒賺過大錢。
慢慢也積累了10多萬塊錢,就在這天亦軒揣著3萬塊錢準備約她去給她買衣服,到了她學校門口,給她打了個電話,她生日的時候亦軒給她買的手機,沒過一會她出來了。
亦軒看著她清麗的身影,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你今天真好看,不過為了讓你以後更加的好看,我決定今天為你買漂亮的衣服,不知美女能否給小生這個機會”。
“我們能談談嗎”?她沒回答亦軒,今天有點反常,沒有往常見他那種激動的樣子了,“可以啊,去哪裏談。你還沒喝過咖啡呢,去咖啡廳吧?”她突然低下頭,沉默了會說”也好,也好留下個最美好的回憶”?我心一沉,看她的樣子,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
默默的走進咖啡廳,亦軒一直沒說話,四周的男女紛紛投來目光不時觀察著他們,因為男的很英俊,很好看的那種,猶如漫畫上的人物,高大英挺,但是女孩子卻很普通,不是很搭配啊、亦軒在回想,這一年確實沒有經常在她身邊陪伴她,沒有在她身邊讓她開心幸福...“家裏給我打電話了,我爸爸病了。要我趕緊回去”。
“生病了?嚴重嗎?那你趕緊回去吧,我去學校請假陪你一起回去。”亦軒答道
“是積勞成疾,需要調養。媽媽一個人忙不過來,我也不能上學了,不能在拖累家裏了,亦軒,這些年我欠你的太多了。我們,我們分手吧?”
她哭泣這說道,亦軒默默注視她一會,雖然想到了這個,但是沒想到聽到後會是如此難受,真是如活埋一樣難以呼吸,靜靜的看著她,“給個能讓我死心,又能讓我安心讓你走理由吧?”
嗚嗚嗚!她滿麵的淚水“對不起,對不起。爸爸生病了,媽媽下崗了。連廠裏麵分的房子也收回去了,後來鎮長來我家跟我媽媽說想和我家做親家、把我嫁過去後,我爸的看病錢他們來出,給我媽媽分個好工作,在給我們家分個好房子。”
“那你願意嘛?”亦軒強裝歡笑的問道,芸靜默默的盯著他,沒有回答他的話“今晚別回去了好嗎?陪我一晚上好嗎?以前給你你非說我還小”。芸靜帶著淚水羞紅著臉對亦軒說道“這是你的回答嗎?我現在無心其他,隻想問你你願意嫁給他嗎?”
猛然間她擁入亦軒的懷中,在亦軒耳邊哭泣道“你知道的,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最愛的是你啊!可是我不願意我爸媽在那樣辛苦的過活,連一天的清閑日子都沒過過,你為了我連你想上的大學都沒有去,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一生都還不完。我也不想還了,也不想在難過的流淚了”。
說完她擦幹了臉上的淚水,“亦軒,今晚別回去了,我這清白隻能給你,隻想給你”。
“等等,聽我說完,我有錢,雖然不是很多,但是療養你爸爸該是足夠了,以後你給我2個月的時間,我一定讓你家過上好日子好嗎?今天我就帶了3萬準備給你買衣服。
”說完就要掏出錢給她看,她卻拉住亦軒的手,盯著他說“亦軒,你沒去國外參加軍事交流論壇對嗎?你沒去報名外國觀光考察團對嗎?”
聽完後亦軒當時驚住了,她怎麼知道的,“別傻了,你為我付出太多了,連前途也放棄了,我不能在拖累你了,你的導師到我們學校找到我跟我說了,希望我鼓勵你去,他說你將來前途無量,但是我知道你把錢都給我了...放手好嗎?""
“給我點時間,我真可以改變現狀的.我可以給你該有的幸福”?
“不說這個好嗎?我想重溫當初我們相識相愛的那一刻,你帶我去買衣服好嗎?
亦軒默默的低下頭思索一會,慢慢抬起頭露出讓芸靜窒息的笑容弧度。“好的,願意為你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