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賀作品我之前也有關注過,不過給我印象最深刻的當數《雁門太守行》,“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那種對大漠上的特殊氣候完美的描述,使人身曆其景。但對這首《將進酒》之前雖有看過幾次,卻一直沒有深究。真正有深入認識還是通過潘秀芳大小姐。
緣來在安史之亂以後,潘秀芳大小姐最欣賞的詩人正是李賀。而這首《將進酒》也曾在前幾天的學文時提起過。潘大小姐具體的評價是:李賀版在意境之上與李白版有差距。表述出來的話就是李白版本豪邁而磅礴、豁達而自傲、激揚文字貫穿始終。而李賀版本平實之餘詞藻優美,雖然沒有天上之水的磅礴,也沒有千金散盡的豪情,卻有宴席上精美的一切,美酒佳肴、美景美人,實在的記錄著宴席間帶來的一切視覺感受。可惜李賀命短早夭,假以時日人生閱曆更豐,或許在詩的意境上有更大的突破。當時聽著潘秀芳對李賀的評價,讓我也深受感染衰歎其人生的不幸。
雖然我對若芳所吟唱的李賀版《將進酒》有了深入的了解,但讓我震驚的另外一個原因絕對是你無法想像得到的。若芳大家的噪音居然和蔡琴很像,你說這樣的情況、配上那種熟悉的感覺,換你與我易地而處能不震驚嗎?隻是仔細對比的話,蔡琴音域稍廣,也更老成一點。直接形容若芳就像是嫩版的蔡琴吧。想到這一個惡搞的念頭讓我心露微笑,而且這個念頭實現的話,還是能贏下跟廖翼彪的打賭的好辦法呢。這樣既能聽到自己喜愛的歌,還能拿到順手的武器一舉兩得。
心動馬上行動,趁著若芳大家一曲完後更衣休息,我立馬找了個借口下到二樓,找來侍女討來筆墨,開始背下蔡琴名曲《被遺忘的時光》。隻是拿起筆來才發覺,雖然這些天來努力學文識字,但是看讀還算勉強,寫就實在是難啊。艱難的寫下前幾個字,後邊越寫越慢,而且字體實在難以入目。想到這心生一計叫上一邊的侍女我讀她寫,還好青樓之內侍女皆通文墨,很快就把《被遺忘的時光》歌詞給記好,最後我還不忘讓侍女為我署上大名。
回到三樓,酒席依然熱鬧,與剛才若芳大家獻藝的場景簡直是天壤雲泥。回到酒席兩位美姬均對我離度時間太久則要罰酒,對此我也隻能是苦笑接納。正喝得熱鬧,場麵又再轉向安靜,原來若芳大家再度登場。
與之前登場獻唱時飄逸的戈地長裙不同,一身緊身的長裙使得若芳大家美好的身段展現無遺。
來到這個時代也少有日子,最大的發現是這時代的女子並沒有以豐滿為美。一直以來唐代女子給人感覺均以豐滿為美。不論是史書還是唐代名畫所表現出來都是以豐滿為主。就這個事我還曾向潘秀芳大小姐求證過。潘大小姐的見解是,隋代之前中原處於胡漢交融之中,文化風俗對於之前一直受漢代儒家思想影響下的漢俗傳統有強烈衝擊。比較明顯的正是服飾,特別是女服,魏晉時代與隋代已經有明顯變化。而唐以來這個變化更是巨大。加上安史之亂前政局穩定,經濟實力日增,國民生活富足,造成大部人體態趨豐滿,配合上服飾的胡化,使得女子妝容更顯富態。而到楊玉環更把這一情況推向巔峰。但是安史之亂使得這一情況受到嚴重打擊。一來國家受戰亂國力漸減,國民生活富足難繼,二來安史之亂也把矛頭指向楊玉環並最終吊死馬嵬坡。整個國家都在一刻間對這豐滿美態的厭惡達到極點。因而以肥為美也戈然而止。經曆了一段時間的變遷,豐滿在大唐人的審美中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