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城頭那位男子一掌推出,不過是平平淡淡的一掌,卻仿佛是憑空出現了一條巨龍。天地之間,龍嘯之聲更為高昂。
那些異族修士被這神龍一般的掌力一掃,便紛紛如同是秋日狂風中的無根落葉一般,被掃的七零八落,狼狽非凡。
這些人是被男子一掌給掃了回去,而那個躲在一眾手下身後的魔界王子墨*威廉姆斯卻是反而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著一般,向男子的手心飛去。
任憑墨*威廉姆斯在空中如何掙紮,卻絲毫都不能減緩他飛向男子手心的速度。這位西方魔界高貴優雅而又強大的王子,就這麼沒有一絲絲兒的抵抗之力,被那站立在城頭的男子捏住脖子,懸空地拎著。
不過是隨手一掌,卻擁有著兩種截然相反的力量,而且都是如此強大,竟然強大到連數十名西方魔界的修者,以及一名西方魔界的王子都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那麼,這名男子到底有多麼的強大?他又到底是誰?這人間界中,竟然還有如此強悍的人物麼?
“靖哥哥,你的降龍十八掌可是越來越純熟了,這一招龍戰於野和擒龍手,恐怕連師父他老人家都比你不上了吧?”那黃衫女子將頭靠在被她稱為靖哥哥的男子肩頭,巧笑嫣然地誇著他。
那叫靖哥哥的男子隨手將墨*威廉姆斯從右手換到左手,依舊是那麼拎著,將空出來的右手摟住黃衫女子的肩頭,說道:“七公他老人家不過是遊戲江湖而已,又怎麼是我這個愚笨的小子比得上的?”說著突然一歎,道:“江湖,江湖……蓉兒,你可記得我們已經有多久沒見過七公他老人家了麼?”
那被他稱為蓉兒的黃衫女子仿佛是聽出他的傷感之意,卻是不願意回答他這個問題,仍舊是笑嘻嘻地說道:“你卻也知道自己是個愚笨的小子,可不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會偏偏就相中了你。”
男子聽了她的話,嗬嗬地直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卻聽那女子又道:“你用降龍十八掌來對付這些犬輩,豈不是抬高了他們?原本這些犬輩就應該由我這打狗棒來打發掉就是了,哪兒經得起郭大俠出手。”
男子又是嗬嗬地笑了兩聲,說道:“我卻是沒有想到這些,不過蓉兒你也是自己手癢了吧?”
黃衫女子嗤道:“說你笨,你卻又知道得這麼清楚!”說完還翻了男子一個白眼。
男子撓了撓頭,有些困惑地說道:“也不知怎的,你心中想著什麼,我便能清清楚楚地知道。”
黃衫女子聽了他這話,又是一個白眼給他。不過那其中的甜蜜風情,便是被男子拎在手中的墨*威廉姆斯都能感受得到,平白又咽了一口口水。
像這般的被人掐著脖子,懸空拎在手中,他墨*威廉姆斯生平還是第一次。
被人如同死狗地拎在手中,甚至中途還換了一下手,根本就是完全沒有將他墨*威廉姆斯放在眼裏。不,應該說是根本沒有將他墨*威廉姆斯當作一回事,甚至在這兩個人眼裏,他墨*威廉姆斯可能連死狗都不如。
他不是沒有想過掙脫逃跑,而且這隻捏著他脖子的粗糙的手掌,也仿佛並不是那麼有力。他甚至可以自如地呼吸,沒有一點點地困難。
可是,即便是對方那麼隨意地將他從右手換到左手的時候,墨*威廉姆斯都完全沒有覺得自己有一絲的可以脫離對方的掌握的機會。他甚至毫不懷疑地覺得,就算對方將他如同死狗一樣的放在地上,他都沒有絲毫可以逃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