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酒也不知道多少瓶喝下去,七夜卻已經是率先醉倒了。雖然說他確實是修為倍兒高,身體倍兒棒,可是酒量這東西,畢竟也不是光靠修為高,身體棒就能好的——如果說喝了十多瓶五糧液還不算好的話。
秦斬和蕭宏卻是越喝越豪放,一碗接著一碗地幹著,而狐九郎也是麵不改色地陪著他們喝,沒有一點醉意。
不過秦斬和蕭宏卻是真實酒量,而狐九郎卻是開始在耍詐了。體內的妖力默默地運行著,將那一碗一碗的酒中的酒精全部分離出來,喝進腹中的,卻是等同於水了。
沒奈何,他狐九郎雖然也是修為高絕,但是說起這喝酒,仍舊是萬萬趕不上眼前這兩位啊!實在是沒奈何,丟什麼也不能丟了麵子不是?特別是看到原本風度氣質無一不是絕佳的七夜現在醉倒在一邊的狼狽樣子,狐九郎就隻能耍詐了。
我九尾一族,就是天生要比那些魔道修士要來到機靈啊!瞥了一眼醉倒在桌上的七夜,狐九郎深深地感到慶幸。
終於,在狐九郎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裏連水都裝不下去的時候,秦斬和蕭宏二人終於是覺得喝得差不多了,覺得該走了。
結賬,出門。
剛一出門,狐九郎就一把抓起仍舊是昏睡狀態的七夜,說了聲:“我處理這個醉鬼。”然後匆匆地閃人了。
蒼天可鑒,他狐九郎都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種尿急的感覺了。這兩個人,他媽的還是人嗎?額……其中一個已經確定是鬼了!
蕭宏看著狐九郎離去的身影,滿是笑意。顯然狐九郎的舉動是勾起了他埋藏了很多年的回憶。
雖然他們終究是完全不同,但是……蕭宏心中,泛起了一幅很多年很多年前的圖畫。
一個江湖豪漢,一個翩翩公子,鬆鶴樓頭,大碗喝酒……
那時,那個不服輸的少年,也是憑借著自己的一門絕妙武功,偷偷地作弊。
每每想到這些,蕭宏的神色中總是不自覺地露出笑意。
“我們來比比腳力如何?”蕭宏一時興起,便向秦斬提出了比試一下腳力的提議。不過,他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麼?以他方才所表現出來的修為,以及現今秦斬的狀況,秦斬,根本就沒有一絲贏的可能。
“好。”秦斬卻是完全沒有考慮那些,直接便應承了下來。
蕭宏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之色,道:“你身上有傷,我也不欺負你,我們兩人誰也不許用輕功內力,光憑肉體力量,看誰先跑到望江樓,如何?”
“如此甚好。”秦斬話音一落,身體卻是已經竄了出去,雖說不許使用內力輕功,但是他們二人的身體素質也遠遠不是那些運動員之類的人能比得了的,這一竄卻已經是三四米開外了。
“好小子,耍詐啊?”蕭宏出口責討,卻沒有絲毫有秦斬能回來和他一二三開始的奢望,腳下絲毫沒有猶豫,緊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