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來時不同,在出門的一刹那,尤裏團長就將剛才的那份得意完完全全的給隱藏了起來,就連哈特團長也是麵無表情。韋嘯真是為尤裏團長抱不平,以尤裏團長剛才的這份演技,奪個什麼金馬獎,奧斯卡獎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之事,根本就不用深化劇情,可惜,這個世界沒有電影。
不過,韋嘯也對這個日日高歌的使者有著絕大的興趣,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組織竟然可以讓平時如狼似虎的海盜就像隻小綿羊一樣呢?
今天天氣不錯,正掛當中的太陽灑落著柔和的光芒,偶爾吹過的幾縷海風更是為這片海上風景增添了幾分美感。而今天的海上卻注定是不清淨的,原因就在於海麵上停著的一頂轎子上。
沒錯,就是轎子,一頂轎子直接停在了海麵上,轎子周圍沒有一個轎夫。海上波浪很大,但是那頂轎子卻是絲毫不動,猶如磐石一般。
“拜見使者大人”一看見這頂轎子,尤裏和哈特臉上就掛滿了恭敬之色,屈伸九十度對著那頂轎子重重的行禮。
“你是什麼人?看見本使者為什麼不行禮”坐在轎子的裏的人終於開口,但是,聲音卻非常的甜美,圓潤。
“哦,這個使者原來是個女的”韋嘯心中暗道。
“你為什麼不說話?”轎子裏的人仿佛有點不耐煩了,馬上又加重了下語氣。
“使者大人,這個小子是我今天在海上就上來的”尤裏團長現在可是懶得理韋嘯,但是撇清關係還是非常必要的,到時候這個魯莽的小子得罪了使者大人,那我不是也要跟著遭殃。尤裏心中暗道。
“沒讓你說話”轎子裏的人猛然爆發出一股氣勢,一道粉紅色的鬥氣直朝尤裏襲去。尤裏團長剛忙撐起了鬥氣紗罩。笑話,如果真的被擊中,那就算尤裏不死也起碼要去半條命了。
但是,讓韋嘯目瞪口呆的是,尤裏的淡藍色鬥氣紗罩在粉紅色鬥氣的攻擊之下,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就直接消散了,而尤裏則直接被轟出了幾米之外。
韋嘯吞了口唾沫,這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現在還是你自己來說”仿佛剛才的打鬥與她毫無關係一般,那溫柔的女生再次傳來。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這些都是我值得去跪的,那你又有什麼值得我跪的”在地球上養成的大男子主義心思再次發作,給一個女生跪下,貴為盜聖之尊的韋嘯還是做不出的。
“哦?我比你強,我可以隨時要你德命,這個理由是不是值得你跪了呢?”轎子中的女子明顯的愣了愣,也想不到為什麼眼前這個實力簡直爛的一塌糊塗的男人為什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強硬了。
“比我強?哼哼!著世界上比我強的人多的是,難道我都要一個個的跪回來麼?就算你,我想你也不是天下無敵的吧!難道你碰到比自己強的人就要給他下跪麼?”韋嘯突然間好像生出了無邊的膽氣,也不顧一旁哈特團長的眼神示意,徑直說道。
在韋嘯說完之後,轎子裏的人好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為兄啊狠狠的吞了幾口唾沫,他剛才雖然看起來這麼硬氣,可是卻怕的要死,不過,他在賭,現在看來他是賭贏了。
果然,半響之後,轎子又傳出了幽幽的聲音,“好吧!你就站著吧”
女子在說完這句話後,仿佛就開始把韋嘯當做了透明的一般,“尤裏,你過來”
剛才還躺在地上的尤裏一聽見著女子的召喚,馬上抹幹嘴角的血跡,一臉哈巴狗的樣子湊到了轎子跟前,那樣子就差沒有伸出舌頭來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