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昀瑤一聽,她這話很明顯的就是在針對自己,而且還說自己是一個什麼沒有大腦的女人?!
她咬著牙,使勁的捏緊自己的手,“楊櫚雨你別太過分!你以為你現在在霍北銘身邊有一個安身之處就是厲害了嗎?北銘隻是把你當成朋友看待,如果他知道你是想要取代唐洛心在他心裏的位置,你猜猜他會是什麼反應!?”
張昀瑤是知道霍北銘的,雖然這麼多年霍北銘對自己一直都是不溫不火,但是自己也有眼睛就這樣觀察自己也是會的。
霍北銘不是優柔寡斷的男人,所以就像剛一開始他有些意識到自己喜歡上唐洛心之後就會選擇直接拒絕自己,讓自己離開,那麼這樣的事情放在楊櫚雨這裏也是一樣的,隻是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姐姐還沒有敢讓北銘知道自己的心意,哼,想想也是可悲的吧。
張昀瑤兩手交叉的放在胸前,對楊櫚雨露出了一絲不屑的表情。
聽到張昀瑤的這番反擊,楊櫚雨的表情有些凝重了起來,她的丹鳳眼裏好像含上了一絲嫉恨。
她的肩膀微微僵硬了一瞬間,又慢條斯理的繼續喝著牛奶,好像自己正在吃著早飯的進程並沒有因為張昀瑤的這一番“胡話”而混亂掉。
“所以說你蠢,我要做的也並不是讓自己成為那個女人的代替品,而是要成為在霍北銘心裏忘不掉的楊櫚雨的角色,當別人的替身,真是沒有出息,我為你感到可悲。”她輕輕的擦了擦嘴角對張昀瑤笑著說道,那抹笑容竟然讓張昀瑤都感覺到有些頭皮發麻。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反過來說是自己可悲,張昀瑤恨極了,放下了一句狠話就轉身離開了,“我們走著瞧,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夠達成你的目標。”
楊櫚雨聽著張昀瑤這一字一句氣急說出來的話語,冷笑了兩聲,“別忘了,當初你欠我什麼。”
一聲嗬斥響徹在家裏空落落的房子裏,張昀瑤一聽就明白了楊櫚雨的意思,站定了一會繼續朝自己房間走去。
那件事情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的,張昀瑤想著。
不過就是兒時的一次玩鬧,能算得上什麼。
楊櫚雨掀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手腕上的那道傷疤,這就是那次為了救霍北銘而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但是結果卻是沒有任何人可憐她,而霍北銘也從來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而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張昀瑤。
是她欠自己的。當時自己那種明明身上所有地方都能感覺到傷口的疼痛,卻都完全比不上自己心裏的失落,自己用心去結交的朋友,自己乖乖聽話的家長,她們沒有一個把自己當成是親人來看待。
所以,她要用自己的方法給自己幸福,有什麼不對嗎?她起身丟下了餐布,準備前往公司上班。前兩天霍北銘和唐洛心的事情自己都知道。
而且就連那天晚上的事情自己也知道。
現在自己需要去做霍北銘的“好朋友”,去和他說說話,以免他又一次被唐洛心給勾回去,楊櫚雨一點都不緊張的在心裏打算著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