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顧棲桐知道白若風是好心,純屬刀子嘴豆腐心。
同時,顧棲桐想到今天的事情,他感到很無力,他知道,自己隻是一個鋼琴師,麵對霍北銘,他根本沒有實力與他抗衡,更別說搶回唐洛心了。
想到這裏,顧棲桐感到無比地無奈。白若風看到他這個樣子,感到無比的心痛,她知道顧棲桐很喜歡唐洛心,為了唐洛心她隻能克製自己的感情。
“我先回去了,今天謝謝你了。”顧棲桐想了想,自己一定要想辦法。
“你已經說了兩次謝謝了,不用再說了,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的責任。”白若風說道。
顧棲桐聽到她說的,感到不好意思,伸出手,“那改天請白醫生吃飯。”。
白若風也伸出手,“沒問題。”。煩躁。
這時手機響了,是張昀瑤。
霍北銘感到眉頭一皺,他知道這麼多年對這個青梅竹馬的感情,但是經曆過一些事情之後,他越發的覺得他這個青梅竹馬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單純。
“喂。”
“北銘,人家好想你,這段時間我都沒有見到你。”電話裏傳來張昀瑤軟糯甜膩的聲音。
“最近我有很多事情處理,這樣吧,後天我們你來我公司一趟,我有話跟你說。”霍北銘覺得是時候跟張昀瑤說清楚了,不能這樣一直下去。
“好啊,那後天見!愛你哦”張昀瑤聽到後,非常開心,以為霍北銘終於想清楚要和唐洛心離婚了。
掛完電話,霍北銘從書房出來,看到唐洛心正在廚房洗菜,一縷發絲垂在眼瞼處,紅潤的櫻桃小嘴似乎在嘟囔著什麼,霍北銘喉嚨一緊,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了唐洛心。
唐洛心意識到自己被抱住,嚇了一跳,前幾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唐洛心身體僵直地不敢動。
霍北銘感覺到懷裏的人的僵硬,搬過他的身體,“你在怕我?”唐洛心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現在她的心裏麵很亂,經曆過前幾天的事情,尤其是那天,霍北銘竟然強上,現在唐洛心隻想離開他。
霍北銘看她不說話,用手抬起她的臉,逼著她看著自己,“你到底在想什麼?是不是又在想顧棲桐?!”
唐洛心聽他這麼說,並不想理他,她已經不想解釋了,解釋過多又有什麼用呢?她現在隻想,籌好錢,帶著母親離開。
霍北銘看他不說話,之前剛壓下的無名火又升了起來,“好!你不說是吧,我總有辦法讓你說。”說完附上唐洛心的唇,帶有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唐洛心的唇。唐洛心並不反抗。
想著這些天的經曆,霍北銘似乎總會用強的,對她似乎永遠沒有疼惜,越想唐洛心越覺得委屈,眼眶濕了。
淚止不住的流,感受到鹹味,霍北銘放開了她,莫名的煩躁,看著這樣的唐洛心,和回想到這幾天的經曆,霍北銘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煩躁的摔門而出……
這一邊回到家的顧棲桐,還在想著怎麼變得更強大,電話就響了,一看是顧正洪,眉頭不免一蹙,想著不予理睬。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似乎打電話的人決定誓不罷休,一定要讓他接到。
無奈煩躁,顧棲桐接聽了電話,“喂!”
“曉桐啊,是爸爸,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說話。”顧正洪在另一頭話語無奈地說道。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顧棲桐對於這個自稱的爸爸毫無感覺,在他的世界裏隻有媽媽,爸爸這個詞從來都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