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出身前清貴胄世家,曾祖父也曾官居一品,家世顯赫,隨著清朝的沒落,所有的貴胄也都隨之沒落,多少家族改名換姓,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徐家也不過是如此。大多數的皇族貴胄都沒落了,隻有少數的幾個分支在各地依舊屹立著,代表著。徐家就是這樣的,在徐家的祠堂裏存放著一封徐藩留給後世子孫的一封家書,那是徐家的立足根本,也是徐家在亂世中獨善其身,更是徐家在這一代出了徐遠這麼一個人。
徐遠高大的身影站在台上,聲音醇厚好聽,在這極其寒冷的冬日裏,仿佛一杯醇厚的紅酒,一字一句漸漸融入人心,暖在其間。
“我們現在麵臨著前所未有的考驗,不管是氣候,氣候的逐漸變暖,必然會導致諸多的環境問題,在此基礎上,我們更加感到壓抑和痛苦的是生存環境,生存的現狀讓我們有點麻木,可我們不能麻木,因為前一次麻木,我們用了上百年的時間來抗爭……”
風呼嘯著,雪花落在他的頭上,肩上……呼出的氣都是白白的,頭發被風吹得有些淩亂,可是屹立在風中的男子,身上自帶著一絲傲骨一身傲氣,看到他此時此刻的模樣,聽著他說的話,心忍不住在沸騰,似乎有一種感召眾人的能力,樸實無華的語言,一針見血的直指中心。
許世勳一身黑色的大衣,雪花飄落在他的衣服上,仿佛是瞬間開出的花,相互輝映著,讓他顯得遺世而獨立,那目光,那神情,是一種審視,也是一種評判。
兩人相隔很遠,但是徐遠依然感覺到了一股不一樣的目光,他的目光深邃而堅定,不像是那些被自己所感染了的人們,他的眼神很挑剔,忍不住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個堅毅的男子站在那裏,什麼都不需要,但卻讓任何人不敢忽視他。微微的點了點頭,繼續自己的演說。
在眼神對望的一瞬間,感覺到這個男子的真誠和坦然,好像在說即便是我失敗了,我並不害怕,骨子裏依舊帶著那一點驕傲,對於自己認準的路會堅定的走下去。
雪下得更大了,除了現任總統還沒發表任何書麵或官方的演講以外,各大政黨的代表人也都在不同的電視媒體上發表了自己對於未來的一些規劃和憧憬,顯得有些空白和口號。
人們對於未來是有憧憬,可美景雖然美,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在現實生活中更多的是在痛苦中掙紮,他們看不到平凡人的痛苦,給不了平凡人心靈的撫慰,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空談。
所以徐遠的演講就顯得如此的特別,讓平凡人看到了希望,讓一部分中產看到了現實,麵對現實,也讓一部分高產產生了不一樣的想法。
Z國的大選就在眾人的演講中拉開了序幕,各地展開了各種各樣的拉票活動,也讓各競爭者之間產生了激烈的矛盾和衝突。徐遠的人身安全也逐漸被人們所關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