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焱楊從背後摘下自己的那個透明的武器,輕輕戳破自己的拇指滴了一滴鮮血在自己的戒指上。“嘶,挺疼的。”焱楊默默看著戒指,隻見鮮血滴在戒指上如同落在海綿上的水珠瞬間即被戒指吸收,也忍不住感覺一番好奇。
“圓圓,來哥哥這,”焱楊看著謝圓如玉般溫潤的小手,有些不忍心拿著武器戳一下。不過想想自己雖然不知道滴了血有什麼用處,想來自己的師傅是對的。
“哎喲,哥哥你幹什麼啊?”謝圓的拇指被鋒利的劍刃劃破,一滴鮮血滲出表皮。焱楊抓著謝圓的拇指按在戒指上,不一會的功夫,戒指便不再吸收謝圓的鮮血。“圓圓,這叫滴血認住,我記得天賜通史上有說過,滴血了的東西其他人不可以再用的。”焱楊認真的看著謝圓解釋道。
“哦,圓圓知道了。”看著麵色嚴肅的焱楊,謝圓似乎明白了,焱楊並不是閑著沒事故意傷害自己的。
“哎哎哎,好了好了,現在你們兩個也認主完畢了,過來我這吧。嗯,還有你,小子,我記得你叫連嶽?”道天一出聲打斷了焱楊和謝圓的交談。
“老夫連嶽,不是小子。想老夫今年怎麼也七百多歲了,怎麼叫老夫小子呢!”雖然連嶽心裏清楚自己打不過眼前的一龍一人之中任何一個,不過還是對道天一的叫法不滿。
“怎麼,不願意?叫你小子是抬舉你,”道天一看著連嶽那副“我不小了”的模樣,似乎有些不屑,“七百多歲的小輩而已,還沒老夫零頭大。”說罷,道天一轉身踱步向那個破舊的木屋而去,隻留下了目瞪口呆在原地的連嶽。
——————————————————割了吧——————————————————幾天後,如果有人詢問焱楊那天在祭壇發生了什麼,我想焱楊一定會說,“為什麼啊,為什麼!!!!”縱然焱楊滿心的不忿,卻也不得不接受了這個“坑爹”的現實。
此時,焱楊正在一個特殊的訓練場裏修煉。說是特殊——一片荒蕪的空曠場地,沒有任何植物或者建築,隻有勞斯劍刃一個人。這不得不說開了拉克羅學院的先例。
“來,讓我看看老子教你的東西學的怎麼樣了?”勞斯劍刃表情猶如看著蘿莉的怪叔黎一樣。
“……”焱楊到底是憋了半天沒憋出一句話來。隻見此時焱楊渾身都是汗水,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結實有力。“前輩,前輩,您確定您沒有教錯麼?”焱楊終於結束了最後一個動作,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聽老子的沒錯,當初老子就是用這麼個方法訓練自己的肉體的。”
“可這……這根本就是俯臥撐加仰臥起坐嘛!誰都會的。”焱楊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誤導一般。
“最基礎的東西往往是最重要的,小子你給老子好好做吧!再來一千組!”
“天啊!!!!”
……
終於,焱楊熬過了一個個項目,熬到了晚上,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自己的十九號院子。
“勞斯劍刃,真不愧是劍刃,整個就是一賤人!”焱楊恨恨的罵著,“小子活了11歲了,還從沒聽過誰用這麼基礎的動作修煉的!”打了些熱水,焱楊美美的衝了一下渾身的汗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唉,圓圓,你不在,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