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這腿……”
“沒事兒,做個爬犁把我拉下山就是了,隻是要辛苦你了兄弟。”
“行吧,我先做爬犁,然後再挖些魚,這回咱們多帶些魚下去!”
見漢子同意了,張峰就鬆了口氣。
隻是回去的路上張峰吃了不少苦頭,上山容易下山難,拉著他的爬犁不是撞樹就是翻車,這下他的腿傷上加傷,腦袋上磕得全是包,一條手臂也在摔出去時被樹給撇斷了……
“那啥,要不咱們歇歇?”爬犁再度翻了,漢子將摔出去的張峰攙扶回怕你上,然後十分關懷地問道。
一臉痛苦的張峰疼得冷氣直抽,愣是半響沒出話來。
“不必了……趕路!”他可不敢壞了大事兒!
他痛苦地趴在爬犁上的時候,根本就看不著拉爬犁的漢子臉上嘲諷的笑和眼中的恨意。
這個人想攛掇他們造反……現在不能弄死他,可是讓他吃點兒苦頭就當是收利錢了!
山下,江鴻遠交代陳壯,答應張峰的要求,但是要聯合平洲和雲州的災民一起反。
留下人手協助陳壯之後,江鴻遠就跟林晚秋去了饒樂府。
距離雲幽平三洲最近的府城。
張建業的所在之處。
夜裏,兩人潛入衛指揮所,五城衛指揮使司,戍守易州、平洲、雲州、幽州、饒樂府五城,張建業任正三品指揮使。
張建業的府邸修建得十分豪華,雕梁畫棟,行走在外的侍女個個美貌,廝也是個個英俊。
府上有宴飲,舞台上偏偏起舞的美人來自異族,穿著清涼,舞姿撩人大膽,碧藍色的眼珠子跟寶石似的,引來賓客們紛紛驚歎。
有醉酒的賓客隨手拉了舞到他跟前兒的美人,按在桌上就親,嬌聲尖叫響起,又引起陣陣哄笑。
醉漢當場要了舞女,沒有人覺得不妥,都樂嗬嗬地喝酒,坐在上首的張建業在醉漢完事兒之後還讚他威猛。
江鴻遠把林晚秋拉進懷裏,捂住了她的眼睛:“別看,長針眼兒。”
林晚秋道:“那就走,摸他書房去!”
江鴻遠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自然是答應的。
張建業府上的守衛可是比幾個知州府上嚴謹多了,四處都是一隊隊遊曳著的作甲士兵。
“一個三品指揮使府的陣仗,都堪比皇宮了!”不管是守衛還是府裏養著的美貌侍女……句不好聽的,宮女還有相貌平平的,可是張建業府上的侍女就沒有平相貌平庸的!
或許是有,但林晚秋真沒見到。
敲暈了兩個巡邏的士兵,換上他們的衣裳,林晚秋和江鴻遠就摸去了張建業的書房。
林晚秋根本就沒有翻找,她將屋裏的東西一樣樣的弄進閑魚作坊然後選擇百分百複製,這種複製就連書桌抽屜裏的文書都會一並複製出來。
隻是耗費的銀錢太多,不過收刮過幾個知州府上以及一個糧商府上之後,她閑魚裏的錢也挺多,完全不懼!
複製出來之後,書桌就被她原封原樣地放了回去,就這樣,林晚秋把張建業書房中的東西複製了一個遍。
而且也在複製的過程中,通過看係統提示,找到了書房暗室的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