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在她麵前了什麼,所以受了刺激的皇後娘娘才去的禦書房?”
喬慶道:“我也有此懷疑,但是事情出了之後,皇後娘娘身邊所有伺候的人都被賜死了。
不過聽皇後娘娘的孩子死了的當,坤寧宮有個低等太監也跟著失蹤了。
我想,若是皇後娘娘的是真的,那個太監很可能就是害死皇子的人,不準被人給滅口了。
皇後瘋了,真相也就……再無從可知。”
“皇帝為什麼不殺皇後?”江鴻遠又問。
喬慶垂眸,斂去眼底翻湧的光:“皇後……是皇上親自去段家求娶的!”
當時……他已經求了母親上段家求親。
這些年,他一直沒有放棄追查當年的事情,但是收效甚微。
月華在冷宮的情況他也知曉一二,但……除了午夜夢回時的心疼,再無法為她做任何事。
往事如潮水般湧來……喬慶訕笑了一下,硬生生地將自己從回憶中抽離出來。
“你大廳皇後的事情做什麼?”喬慶問。
江鴻遠:“在想柔嬪進冷宮伺候皇後的可能性,如果柔嬪進了冷宮伺候皇後,也許不用我們動別的腦筋,皇上也會將安王安置進禁衛軍或者是禦林軍京畿衛等地方。
喬慶想了想,最終道:“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江鴻遠道:“也隻能您來想辦法了,我大約就這幾便會出發。”
喬慶辦事兒他放心,多餘的話就沒了,起身告辭。
到了家,發現媳婦在畫畫。
一瞧畫上的人,江鴻遠的臉就黑了。
一張畫上畫的是成王,一張畫上畫的是杜修竹。
“畫他們做啥?想畫老子脫了衣裳讓你畫!”著,他就開始寬衣解帶。“臉上光溜溜的,連疤都沒有,有個屁的畫頭!”
林晚秋瞪了他一眼,“別鬧,你來看看這兩張畫,仔細看!”林晚秋把江鴻遠拉到書桌旁,指著兩張畫讓他看。
“有啥好看的,都是白臉兒!”江鴻遠嘀咕,白臉兒啥的最討厭了!
“別瞎吃醋,好好瞧!”林晚秋讓他瞧了一會兒又兩張畫重疊起來,對著窗戶舉了起來。
光芒透紙而過,兩張同比例的畫上有些線條竟然重合了起來。
江鴻遠頓時就來了精神,他從林晚秋手中接過畫,自己對著光線看了看,又分開鋪排到桌子上,仔細地對比兩張畫。
“眼睛,成王的眼睛跟杜修竹很像!”江鴻遠道,“還有嘴唇……”
他看向林晚秋:“所以你懷疑……”
林晚秋道:“下相似的人不知凡幾,光憑他們的相貌並不能證明什麼,但並不代表我們不能往這方麵懷疑!
隻是,還是需要見到淑妃,或者不見到淑妃,隻用弄到淑妃的頭發或者是指甲我就有辦法找出真相,來印證我的猜測……這件事等春闈過後再跟杜修竹。”現在跟杜修竹怕影響他。
弄到淑妃的頭發或者是指甲……這個難度應該比見到淑妃更容易。
第二江鴻遠進宮跟皇帝辭行,林晚秋也憑著太後給的牌子進宮跟太後請安同時跟太後辭行。